生命里。上一个人的觉就是怅然若失。

    念念不忘的面容近在咫尺。却生怕多看一，会让他就此沉沦。

    「你总得让我跟佳倩谈一谈吧。」

    顾青轻描淡写的话，让原本心字成灰的乔希恒陡然间又燃起了希望之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此刻顾青的每一句话都能瞬间改变乔希恒的心境。

    顾青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让他可以有所期待。

    「好……我等你。」

    先上的人，注定承受更多。

    第十九章 纠缠不休

    顾怀东的葬礼办得很简洁。原本被媒炒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也被韩远尧和乔希恒联手压了去。昔日风光无限的韩氏董事顾怀东，落得锒铛狱最后上吊自缢，这样的结局不免让人叹息。

    灰蒙蒙的天空中飘密密麻麻的细雨，顾青手中冰冷的骨灰盒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汽。小心翼翼将骨灰盒放，墓碑上镶嵌着顾怀东生前的照片，依旧是老当益壮的样，连死亡在这一刻都显得模棱两可。

    顾青最后留恋地轻轻抚摸着骨灰盒，没有撕心裂肺的生死离别，就像是认命了一般顾青只是沉默地望着骨灰盒神。不知过了多久，乔希恒走到顾青边，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略微沉重地说，「跟你爸爸别吧，顾青。别让他担心了。」

    曾经的声笑语犹然耳畔，可是旧人却已不复存在。从此以后，咫尺天涯，便是不再相见。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在不经意间悄然逝。

    「爸爸，对不起。」

    令人心碎的声音打破了墓地寂寥的气氛。

    「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不好。」

    乔希恒的心在半空狠狠了一，僵的手拍了拍顾青的肩膀，此刻再多的安都成了闲言杂语。

    安顿好顾怀东的丧事，众人离开死气沉沉的墓地。韩远尧记得，上一次他来这里，是因为陆雨生的死亡。

    就在顾青准备坐上乔希恒的车离开时，从始至终不曾发言的陶佳倩终于忍不住阻止，「顾青。」

    回过神。顾青看到陶佳倩憔悴的容颜上不复往日的艳丽多姿。对了，他还有话没有跟陶佳倩说清楚。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在一起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