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的教训。不就是不，哪有什么对错可言。他确实对韩远尧一往，但韩远尧从来就没有要求他去什么，不是吗？

    「对了。」韩远尧话锋一转，「你不在公司期间，你的工作都是佳倩代理的，所以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佳倩。你应该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吧？」

    「嗯，刚刚在办公室里见过了。」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你再跟我联系，我和之怀最近都比较晚走。你刚刚恢复，工作什么的就慢慢来，不急于一时。」

    「我又不是玻璃的，放心吧，没问题了。」

    顾青还想问什么，却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倒是韩远尧看了他一副言又止的样。

    「对了，跟乔氏的合作案我已经让别人去跟了，你就不用面了。」

    听到韩远尧的话，顾青的脸顿时僵来。过了几秒，才勉，「嗯，好。」

    顾青走韩远尧的办公室，想着跟乔氏的合作案既然让别人负责了，想必乔希恒也是没有意见的吧，不然以他的个早就反对了。至今鸦雀无声，那个人对他也应该死心了吧。

    死心？！

    心脏的位置猛地一阵刺痛。顾青扶着墙，佝偻着背，弯腰。清明的视线也顿时变得模糊不清。

    「顾青，顾青，顾青……」

    被人摇晃了几。顾青才勉了一气，站直，「佳倩？」

    碰巧准备去给韩远尧送资料的陶佳倩看到顾青神惨白地扶着墙，还以为顾青不适。见他恢复了一些血，才尴尬，「我去给远尧送文件，就看到你这样……你的没关系吧？」

    对上陶佳倩里淌的关心，顾青也勉扯笑容，「嗯，没关系，只是突然有而已。」

    「要去医院吗？」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好。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

    原本搭着顾青的手收了回来，陶佳倩咳嗽了一，恢复平淡的神，不冷不地说，「那你自己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