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绷颚，渐渐放慢车速，声音冷漠，「顾青，你听好了。等会儿前面有个农场，我让你，你就去。」

    「那你呢？！」顾青死死盯着面如死的乔希恒。

    乔希恒突然笑了一，「傻瓜——我……」

    还未等乔希恒说完，顾青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侧脸，一字一顿，「我不会的。」

    「你！」乔希恒气急攻心，瞪了一顾青，发现边的人浑颤抖，秀的脸上没有惊恐，反而是释然。

    乔希恒的心一，不择言，「顾青，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过是跟你玩玩而已，那游戏我玩够了！你他妈天天开车跟踪我以为我不知吗？你知我什么受吗？我觉得恶心。」

    顾青面惨白。乔希恒以为目的达到了，自顾自地继续说去，「你一个男人，又不能为我生儿育女，陪你玩玩你还当真了。真是可笑。你也就上起来比一般人舒服，其他的你哪比得上女人了！？」

    乔希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但却无论如何也停不来 ，「你以为我稀罕你？我可不想跟你这人一起死，多恶心啊，跟一个大男人一块死。顾青，你能别恶心我了吗？」

    乔希恒不敢去看顾青。他怕自己心。可是他更害怕，顾青跟他一起死。无论如何，顾青一定要去。只要顾青没事，他就可以放心了。

    突然顾青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听键，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尖锐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顾青，乔希恒上就要死了！上就死了……」

    顾青静静地听着陶佳倩发疯，神淡漠，没有一丝波澜。

    「都是他……他该死。等他死了，我们就能结婚了……顾青，对不对……你会娶我的……」

    不动声的脸上一丝笑容。暗黄的灯光，映照着顾青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憔悴。可是这个笑容就像是刺痛了乔希恒的心。顾青一双亮晶晶的睛看着乔希恒，漠视电话里女人的疯言疯语，底暗藏汹涌，「乔希恒，我你。」

    不知是说给乔希恒听。还是说给陶佳倩。

    「我知你不会相信我了。我错了那么多事，伤害了你那么多次。本没办法让你原谅我。」

    乔希恒握着方向盘。眉宇锁。心里好似要滴血来。

    「我每天都梦。梦到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你对我说的话，亲吻我的样。」

    顾青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乔希恒绷的俊脸。一瞬间就像电了似的，乔希恒就这么被定格在原地。

    「讨厌我也好。痛恨我也罢。」

    缓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