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睡在客厅，还穿那么少，会着凉的。」乔希恒轻声的责骂里带着关心。

    顾青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了涩的眶，「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今晚玩得开心吗？」

    乔希恒知顾青想问的不止是今晚玩得开不开心而已。解开前的领结，随意地说，「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都是一些老朋友而已，温亦尘也去了。」

    「哦。」顾青笑了笑，走沙发，「洗洗早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刚准备转回房间，就被乔希恒拉住。乔希恒低想给顾青一个晚安吻，却被顾青阻止，苍白的脸上勾起勉的笑容，「我累了，先去睡。」然后几乎是逃一般地跑了卧室。

    一个晚上顾青都背对着乔希恒。睁着睛，直到第二天的黎明。他不敢睡，因为他一闭上全是乔希恒跟别人缠绵的景象。那画面太过清晰，好像就跟他亲目睹似的。锥心刺骨。

    吃早餐的时候，乔希恒注意到顾青睛里泛着淡淡的血丝，伸手却被顾青不着痕迹地躲开，微微皱眉，「怎么了，顾青？」

    「没什么。昨晚没睡好，所以有没神。」

    「不然今天别去公司了，好好在家睡一觉吧。」乔希恒关心地说。

    「没关系的，等会儿有了工作就神了。」

    「别太为难自己，有什么应付不了的告诉我。」

    「嗯，我知了。」

    自那日以后，乔希恒开始早晚归，每天上都会带着同样的香味。顾青渐渐变得抵乔希恒的亲密动作，这是一本能的反应，就在顾青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反应。一次两次还好，时间一，乔希恒脸也不好看了。好几次他刚要抱顾青，顾青就飞奔到厕所吐了很久。

    顾青的重急剧降，一个月不到人就瘦了一圈。白秋人注意到顾青剧烈的变化，很多次都忍不住问，「老板，你是不是和乔先生吵架了？」

    顾青只是摇摇，表示什么都没有，不要瞎猜测。

    和往常一样，顾青刚要班，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很清脆，应该还很年轻，「请问是顾先生吗？」

    顾青的心一，「对，是我。请问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