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的嘴蠕动了一，他扬了扬嘴角，说：“现在没办法了，一都没有，我没必要撒谎。”

    “我不信，布莱恩，所以你觉得罗伊的命不值一提？你对他的也不过如此了？”尼克说。

    “我愿意代替他。”布莱恩说，“你可以杀了我。”

    “不。”

    这句话差杀了我。

    “不要。”我说。

    接来是尼克和布莱恩同时发的怒吼：“不许动！”

    “你的命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相信你能联系上莫迪尔，请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我不这个了。”布莱恩说，“我跟莫迪尔已经没有关系了。”

    “陷在泥潭的人怎么能够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尼克说。

    “你是主动去的，不关我的事。”布莱恩说。

    “那你他妈的倒是继续啊！坏事到一半你就想逃？还是说……”尼克的一张脸变得惨白，他绪激昂地说。

    “对不起。”布莱恩看着他，“我真的无能为力。”

    我等了片刻，我觉尼克微微侧了侧。

    枪声响了。

    尼克中了布莱恩的。我看见鲜红的血一从他的上涌了来，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变轻了，我的灵魂又回来了，我的四肢又能动了。我没有想太多，只是抓住了尼克的手腕，将他在地上，那把手枪在争抢的过程中又中了一次天板，最后我狠狠地咬在了尼克的手背上。他发一声惨叫，像是要撕破天空。

    “罗伊！”布莱恩喊了我一声。

    我一拳打在了尼克的鼻梁上，他被我打得转向，我翻坐在他的上，掐住他的脖，从来没有哪一刻让我如此发抖。

    “……”他满嘴都是血，说话的时候吐了半颗碎牙。

    我抢到了他手里的枪，然后把枪就这么了他的嘴里。尼克睁大睛，因为恐惧而不断地扭动着。

    “你怎么敢……”我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我要杀了你……”

    “罗伊！”布莱恩又喊了我一声，我回过，他已经快速包扎了伤。

    我从没见过他那么着急的样：“放枪，不要杀人，放，我没事的，来我这。”

    我什么都看不清了，泪和血混在一起，整个世界都扭曲了。

    “过来，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