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通过这件事，我和布莱恩开始渐渐意识到贩卖毒品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它会毁了多少人？多少家？我们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但推倒一棵大树是需要时间的，我们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我曾经劝过父亲，想让他放弃这一切，但是人陷在大的望里是不来的。父亲很看重布莱恩，他教了布莱恩很多东西，希望有一天他能帮助我继承他的‘帝国’。但是布莱恩却不愿意这样了，一年前他来到这里，他就跟我说，这是一个摆脱父亲的绝佳机会。”

    艾像是在追忆什么，他说：“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遇见你了。”

    “你们以为我死了。”我笑着说。

    艾看着我的睛，说：“是的，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布莱恩说他不敢确定，后来又对我说他上了你，你真该听听当时我是怎么骂他的，但这世界上最无力阻止的就是。”

    “布莱恩故意没有去找回毒品，而是选择了放任它们。他选择牺牲一小分人的生命去换取更多人的安全，这是正确的吗？”我问艾。

    艾想了想，无奈地说：“我不知，也许我们本就没有这么尚，我们没有办法去给回答，只能依靠心最原始的声音去行动。不单单是为了给温妮莎报仇，只是我们和父亲之间的冲突太多了，彼此都无法忍受对方。”

    “你是唯一的意外，罗伊。”艾说，“你是现在布莱恩生命里的一个奇迹。”

    “你一都不难受吗？艾。”我说。

    “你指的是什么？亲的。”

    “父亲的死。”我有麻木地看着他。

    他说：“每个人都要死的，不是吗？”

    我说：“你也生病了，从到尾，我们还有正常的人吗？”

    艾笑了笑，对我说：“罗伊，怎样才算正常呢？你又怎么能保证别人就是正常的？你想，如果那天弹打穿的不是布莱恩的，而是他的心脏，你现在会怎么样？你还会去问我他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还会问我这世界上有没有不‘生病’的人吗？”

    “不会。”我喃喃地说，“如果没有布莱恩，那么一切对我来说，全都不重要了。”

    “去看看他吧，他需要你。”艾温柔地说，“再见。”

    我借用了医院里的厨房，博格看着我，奇怪地说：“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是个厨艺湛的小伙。”

    我说：“我想个糕。”

    博格很喜吃甜，一就来了兴趣，“有谁过生日吗？是安娜吗？”

    “给布莱恩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