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一说：“网络时代嘛。”

    施清一翻到两人中时的照片，那会儿的他们都青飞扬，有着清澈的睛和朝气的脸庞。两个人勾肩搭背，一个人抓着足球一个人举着篮球，像是两个运动健将。

    “你打篮球？”施清一问童慕。

    “嗯。”童慕说，“打过一阵，不过你更喜踢足球。”

    施清一说：“我曾经幻想过当一名足球运动员，拯救我国的足球现状呢，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个任务太过重大，不太适合我这懒散的人。”

    “对啊，你以前也这么说。”童慕伤地说，“你还记得你的梦想。”却不记得我了。

    施清一明白童慕的潜台词，有儿尴尬，他想，不是我不想不记得你，而是我的记忆里本没有你。

    照片往后翻翻到了中毕业照，施清一和童慕两个并肩站在最后排的正中间，一望去像是鹤立群，颜值跟同班同学们不是一个档次。

    施清一说：“难怪咱们会互相看上呢。”

    “那会儿本没什么人注意到我。”童慕陷回忆，神温柔，“我天天跟在你边被你的光芒笼罩，连个给我写书的都没有呢。”

    “怎么可能？”施清一不信，“一个中几千人全是瞎吗？”

    童慕说：“真的，我连人节收到的巧克力都是你友赠送的。每年的人节你屉里的巧克力都会多得不，你就会全给我吃，因着这个我有一年还蛀牙了。”

    “啧，我有一个猜想。”施清一以自己的格为基准推测，“你的书和巧克力没准是被我给半路截胡了。”

    “真的吗？”童慕对这个说法表示怀疑，“那也不至于一张都不漏吧，嘿嘿，真期待你的记忆恢复了给我一个真相。”

    施清一说：“嗯，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到了大学之后照片上就多了很多人，施清一的朋友，童慕的朋友。两个人在不同系，学业最忙的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一面，自然都会发展自己的朋友圈。施清一对自己那些大学朋友是全无印象的，而童慕的朋友们则有一个熟人——包罗。

    童慕和包罗的合照不少，且大分都是揽着肩膀搂着腰的，表面看着就是哥俩好，但包罗对童慕可不止是兄弟，这照片就怎么看怎么像是包罗在占童慕便宜了。

    施清一微眯了，“你跟包罗是真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