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问题吗？”

    “学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慕，我清楚你的习惯。”包罗把烟回烟盒，“你不喜喝酒，可聚会时你抢着喝酒，这说明你压力很大，而能让你压力大的原因只有一个——施清一。”

    “学你想多了。”童慕否定了包罗的说法，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我要回家了。”

    童慕一站起来就得要命，脚轻飘飘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糖上，本走不稳。包罗劝童慕在酒店休息一晚再说童慕死活不同意，非要回家，包罗就只好送童慕回来了。

    童慕说：“学也喝了酒不能驾车，就喊了代驾把我们送回来。”

    “等等。”施清一说，“你觉不觉得你漏掉了很多关键的信息。”

    童慕装傻：“没有啊。”

    施清一在童慕的吻痕上了，“重难不是这个玩意儿的来源吗？”

    童慕想了想，再想了想，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蚊咬的吧，我招蚊的。”

    “你的确是招蚊。”施清一把“蚊”两个字咬得很重。

    童慕像个错事的小学生一般惭愧地低了。

    虽没能搞明白童慕和包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童慕不记得了，或者是不想说，施清一也不迫他。施清一对童慕有着迷之信任，他不知这信任源自于童慕对自己毫无掩饰的恋还是源自于他膨胀的自信，总之，只要童慕确切地说了他和包罗是清白的，那么他就会相信童慕没有背叛他。

    童慕这些天不在家，冰箱里没什么菜，午时两个人就到附近超市去买菜。

    童慕问施清一：“你想吃什么？”

    施清一说：“你。”

    童慕红了脸，说：“我说菜。”

    施清一说：“你就是我的菜啊。”

    童慕脸更红了。

    施清一不知羞地调戏童慕，他们后面一个偷听到小正太脸比童慕还红。施清一瞅了小正太，小正太转跑向他妈妈，脆生生地说：“妈妈，我要拜那个大哥哥为师，他好会撩汉哦。”

    正太妈妈一掌拍正太脑门上，“不学好！”

    正太委屈得哭了来。

    施清一和童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