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希：？？？

    他一脸懵，我都这么哒了你居然不多表扬几句？打压了积极可怎么办？

    狼人小哥B则务实得多，他扳着爪给前老大算了一笔账——

    “我们来计算一。参与灭族计划的一共有莱卡翁和喀尔阡两支狼族，他们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都是咱们的重狙击对象，所以你目前为止一共报了六分之一的仇。如果照重要加权，二把手乘以系数0.5，三把手乘以0.25，那么你目前为止才报了七分之一的仇。当然，已经不错了。”

    “还有七分之六，继续努力！”说罢，狼人小哥B学着同伴的样慈祥地拍了拍前老大的肩，意思很明显——

    革命尚未成功，老大仍需卖血！

    格鲁希目瞪狗呆，望着自己的手如同望外星狼，像是第一天发现他的数学居然这么好！

    关键时刻，还是灰灰起了恻隐之心。

    他招招手，转移了两个狼人小哥批判前老大的注意力，问格鲁希：“刚刚怎么了？”

    “嗯……”格鲁希考虑了一，想到自己还没有报的那七分之六的仇，决定继续昧着良心说谎。

    于是他诚恳：“刚了一个实力大的狼人，大补，补上火了。”

    没看鼻血都留了两吗？

    格鲁希觉得这个理由十分有说服力，他专注地直视灰灰，脑海中不断为自己眠：“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

    这么重复了三遍，连他自己都差信了，一双睛圆溜溜，原本邪魅的狼被格鲁希是睁了狗狗的觉。

    灰灰：“……”

    他礼貌地忽略灰黑狼打颤的四条，装作自己真的信了。

    灰灰的目光透过黑暗和墙看向酒吧侧。在他的视野里，红黑的生命能量经过脚法阵的运转，被分离成为两分，鲜红的灵魂之力顺着侧的阵纹涓般飞向白龙神的上，而占据更大分的黑杂质则在被阵法消耗一分后，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格鲁希的上，几乎快要将大的狼人给压垮了。

    灰灰悄咪咪地伸爪，从他上勾一丝黑气，闻了一。

    “嘶，好吃。”

    自从离开了魍魉界，好久没尝到滋味儿这么醇正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