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只要哪里难受哪里痛，就会沉着脸沉默，有时候疼得厉害就会一动不动地沉默，像是在仔细受等待疼痛过去。

    放碗，卓简坐到萧瑟边上，一手搂他，一手覆上他摸着胃的手，皱眉问：“怎么了？胃开始疼了？”

    萧瑟默默地受了一会儿，放手，摇，“还没有，可能是饿了，有难受。”

    “现在知养胃的重要了吧？还不需要我。不知我不在的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疼起来有你好受的。”卓简脸也不怎么好看地教训着他。

    这坏胚倒是难得这么严肃，看在他算是关心自己，并且煮了土豆粥的份上，萧瑟不准备和他计较他教训人的气。

    淡淡地瞥了他一，萧瑟才发现卓简正抱着自己，登时皱眉，他可记得这坏胚是有人的。

    卓简也注意到了萧瑟的视线，两人对视一，卓简连忙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把茶几上的粥碗递给他。

    “太晚了，少吃一。”

    萧瑟看着碗里只有一半的土豆粥，心里有不满，不过卓简说的也没错，垫垫肚就行了，大半夜吃多了胃更受不了。

    卓简拿着自己的一小碗粥，靠着沙发，看着电影，乐呵呵地吃了起来。

    “这演员演技很不错啊，据说前年还封了影帝，你觉得怎么样？”

    电视里的那个演员，萧瑟非常熟悉，是何涵。事到如今，十年过去了，萧瑟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恨他什么。也许是恨他利用玩了自己，也许是恨卫靖之选择了他，也许是恨他在学校散播谣言给自己冠了个小三的骂名，又或许对他的恨本来没那么，偏偏当时自己家破人亡，所有的痛加起来无发，就全化成了对他和卫靖之的恨，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

    “还不错。”萧瑟淡淡地答了一句，低继续喝粥。

    卓简有些讶异地看他，他当初是请资私人侦探调查萧瑟的，虽然有不德，但是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办法能好好把萧瑟从到尾了解一遍。他了大价钱，得到的调查结果非常，包括当年萧瑟和卫靖之、何涵之间的恩怨。他当然知电影里那个演员就是当年的何涵，但是他没想到萧瑟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

    “萧儿好品行，我以为你至少也会说他几句不好听的。”

    萧瑟没接卓简的话，拿着勺仔仔细细地把碗里最后一粥刮来，吃掉，把碗放回茶几上，起居临地看着卓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