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待她一辈。当初，真的只是恰好帮了您一个忙而已，您不用把它放在心上。”

    ......

    顾栀见他们谈完，也不多问什么，牵着弟弟走过来，笑着和父亲谈着家常。

    少女眉目静好，边一直带着浅笑，眸清亮看上去没有半霾，就连跟霍四少的互动都十分自然。

    于是顾老太太拍了拍儿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心。

    .

    临走前，顾栀偷偷往祖母手里了个荷包。

    顾老太太打开，发现居然是一小叠银票和好几块零散的银元。

    略一看，数额居然还不小。

    她皱起眉，“这是什么，四少给你的东西，你自己留着，以后用的着的地方多了去了。”

    “祖母，我还有呢。”

    小姑娘弯了弯眉，“他给了我一大箱，我都好好藏着。不过这些，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我才给你的。”

    顾老太太一愣，然后上就急了，“你这是什么，家里又不是活不去了，你还怀着呢，瞎折腾什么，这么多钱去哪儿赚来的？”

    “不是，祖母，你别想得那么严重嘛。”

    顾栀笑起来，声音带一南方音的糯，“我写诗啊。你们老是说我，其实我刊登了不少在报上呢。”

    “而且我还帮清霖研墨，帮他过一双鞋，我还整理行李，总之了好多好多事，这些他都要付给我工资的呀。”

    顾老太太无奈地叹了气，“你啊。”

    “祖母，你听我说，今年冬天格外冷，单靠以前的被铺，怕是要受冻，你多买些棉，几床被。而且我看阿爹瘦了不少，弟弟也才那么大，您千万别在吃上省着。还有您自己，可快些给自己件新衣裳罢。今年年节也要到了，你多置办些年货，我到时候，可是要回来蹭吃喝的。”

    “祖母知，阿栀，你不用担心家里，多着自己先。”

    “您就放宽了心，你想，就算清霖再怎么着，他也不能饿着我肚里的孩吧。”

    ......

    .

    霍星朝门的时候，看了看顾栀，觉得她今天在家里的表现，和在自己边的表现，有不太一样。

    于是他挑了挑眉，“顾栀，看不来你还能的。”

    虽然一个多月没门。

    但是米多少钱一斤，又涨了多少，青菜这个时节贵成什么样，一桩一件，对时的价了解的清清楚楚。

    甚至连哪里的棉好她都知。

    倒真不像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女诗人。

    顾栀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