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嘲还是在嘲讽她，视线落在她上，很复杂，

    “从小到大，你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我不是。”

    “你比我想的更多，但是你依然可以活的很开心。这一，不可否认，我很羡慕你。”

    她说完，也没什么表，也不是很想听到回复，背着书包就转继续往前走。

    背脊得直直的，把夏季校服撑一漂亮的曲线。

    就像以前一样。

    顾止安落在原地，顿了顿，低着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小跑着追了上去，

    “颜枳，我开玩笑的嘛，你别生气了。”

    ......

    .

    “小时候因为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张，所以就没学了，后来上了初中，妈妈说学业太重，学钢琴成绩会掉，就没再继续学。”

    学校的琴房里，颜枳坐在小沙发上，对钢琴前的霍星朝如是解释。

    盛夏泛金的光线打在男生英俊的眉上，柔化了原本有些凌厉的眉，同的神也变得格外清晰，她突然觉得有些黯然，却又努力把表调节成开玩笑的模式，

    “其实也还好了，反正又不是什么一定要会的东西。以后有空想弹，再学也可以啊。”

    霍星朝迟疑地，又问，

    “那为什么你妹妹她可以学画画？”

    顾止安虽然在文科重班上课，但却是实打实的术生，拿了很多奖项，每次学校举办什么文艺活动，海报都是找她画的。

    颜枳笑了笑，

    “因为那个时候我母亲还待业在家啊，家里是顾叔叔在赚钱。”

    “那，那你自己的爸爸呢？”

    “他啊。”

    颜枳顿了顿，表有些怅然，“他也有他自己的孩需要养啊。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就让他节衣缩吧。”

    “跟辈们都没关系啦，你不要往那个方面想，是我自己要放弃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我不是他们心里最的那一个，没有资格肆无忌惮地挥霍他们对你最后的余温。”

    女生笑了笑，

    “我是说真的，没有反讽的意思。”

    霍星朝在钢琴上随便敲了两，然后站起，把她拉起来，

    “走了走了，去吃饭，你要是想学钢琴，我会啊，我教你，反正我又不嫌你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