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没有意义。”

    “都说了，我不会娶妻的。”

    “说什么说，谁跟你说了，上就要及冠的人，想事事跟个孩似的，我都替你丢人！”

    霍朝朝难得说话这么严厉。

    但霍星星却难得没有反驳。

    帐篷中央开了一个窗，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声音淡淡，

    “我们很早就说好了，白天我策走市，尽快活，晚上你便温香玉，酒佳人。霍朝朝，我不能夺了你所有的人生。”

    ......

    “可是我的人生，便是你的人生。”

    霍朝朝笑了笑，

    “你也发现了，我能来的时间越来越少，说不得有一日，便彻底消失。我若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夜夜温香玉在怀，酒佳人相伴，那我消失的那一天，佳人又该怎么办？你能替我吗？”

    少年意识就是一僵，

    “你为什么会消失？”

    “不是我消失。”

    他缓缓解释，“而是我们逐渐相了。你难没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发过脾气了吗？”

    “......”

    “霍朝朝，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了场意外，所以才成这副狼藉场面。倘若有一天我不见了，那并不意味着我真的消失，而是我已经变成了你。”

    ——只不过是你的意识比较大，灵魂相之后依然是霍星星的格占大分，才显得我好像消失了一样。

    霍星星又开始沉默了。

    “霍朝朝，有时候我觉得，其实我们本就是两个人。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意识，你不喜吃芹菜饺，我却没半分觉。你觉得曲姝甯有趣，我却觉得她吵得厉害。如果我们真是一个人，为何喜好会如此不同？你说，会不会其实当初母后生我时，我的就是两个灵魂，只不过因为一场意外，你被唤醒了而已？”

    “不可能。”

    霍朝朝否认得斩钉截铁，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吃芹菜饺，是因为那个女人，小时候女每次给她送饭，送的几乎都是芹菜饺，你忘记了，我记得清楚，所以我才觉得恶心。”

    “至于我觉得曲姝甯有趣......其实也不是很有趣，我只是随一说而已。你倒不妨想想皇兄，里那么多嫔妃，个个都不一样，他不照样既喜这个，又着那个，难不成他也不止一个灵魂？”

    ……

    “......哦。”

    霍星星沉默了很久，最终又吐这么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