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第一期的时候，之茜虽然也是第一，但票数和第二名差的不大，是多少她记不得那么细，可绝对没有超过一千万。

    “哦。”

    路楠看着之茜对屏幕鞠躬，而后一步一步踏上那个最的位置，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对，因为时间实在比较。不过你放心，我了餐，已经到录音室那边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中午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

    “西西啊，你每天早上起那么早到底是去哪儿训练了？之前江乐儿说，她看着你上了三楼，但是她要上去的时候，却被工作人员拦住了，所以说你有后台什么什么的......”

    但是无所谓。

    她的声音渐渐轻去，

    女生“哦”了一声，转过，对林芽几分歉意。

    “就是不小心遇见的，可能是因为我起的比较早，所以才走运看见他了吧，”

    参加这个节目这么久，林芽见过导演的侄女，选的亲妹妹，娱乐公司董事的闺女，还有某富二代的女朋友。

    这一期节目录制结束之后，林芽拉着之茜去吃午饭，一路上不停地在问，

    .

    林芽也认得他，因为第一次全录制的时候，就是他给一目的练习生送来了门票。

    这会儿，她们已经快走到堂门了，但要上楼梯时，却突然被一个青年男拦住。

    成绩一宣布，第二名就变得和剩那六十九名一样，平凡无奇，所有人的目光都只会落在第一名上。

    “今天霍哥有空，想先把歌给录了。我们刚才问了导演，他说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所以就给你请了半天假，现在先过去录音室怎么样？”

    “我跟你说一，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其实很多人，她们......在背后并没有那么友好的。”

    之茜拉了拉上的帽，

    林芽回答的迅速又果断，“你去吧。”

    不！正！常！

    这些人对她友好不友好，她并没有那么在乎。

    她给嘴拉上拉链，

    《百分之十》这个节目，她上辈看了很多遍，因为有霍星朝。

    “西西，西西，你今天早上遇见了我哥哥吗？是真的遇见我哥哥了吗？你怎么遇见我哥哥的？在练习室遇见的吗？是吗是吗？！”

    之茜抬眸，然后，

    “我知。”

    “我死也不说。”

    .

    .

位圈太可怕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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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

    之茜：“现在吗？”

    为什么现在多了一个她，反而之茜的票还多了那么多？

    .

    反正她的路，绝对不可能只拘泥于这里。

    但转来转去，她发现，这才是最可怕的

    “霍星朝啊！刚才他还说早上怎么怎么的，你到底是怎么遇见他的嘛！”

    ......

    助理走过来，语气和笑容都非常和善，而且就看见了旁边的林芽，也没有半分遮掩，

    “唉……”

    林芽沮丧地了，不过过了一会儿想到什么，又靠近她，

    之茜认得他，是霍星朝的助理。

    从来都是这样的，“只关注第一名”这个规则，无论在哪个比赛都用。

    “你哥哥是哪个？我又不认识你哥哥。”

    “之茜怎么这么厉害，一千多万票，那不就是我的十倍吗，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