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怎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成绩觉得张了？”

    彼端沉默好久，徐苑以为没接通，看了手机，正在显示通话，他又“喂”了一声，说：“不言？”

    “不小心到了？”徐苑还是没听到声音，自问自答一句便要挂电话。

    然而通话那端，传来一低沉沙哑的声音：“想你了。”

    徐苑的心脏猛地了。

    他一气，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吓死我了，突然声。”

    何不言的声音很哑，像是胎碾过沙，“徐苑。”

    徐苑“啊”了一声。

    何不言又说：“苑苑。”

    徐苑说：“有快放。”

    何不言闭了闭，低而缓地说：“我冒了。”

    “这么的天居然还能冒。”徐苑啧了一声，语气突然了来，“晚上别把空调调得太低，去吃冒药。”

    何不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徐苑想了想，又说：“你每天在家都啥呢？”

    何不言哑声说：“很无聊，把真题模拟卷又了一遍。”

    徐苑一乐了，笑个没完：“可真有你的，觉得无聊就去找火山李慕玩啊，他们都在家吧，可以和他们去吃冰压路。”

    何不言只一字拒绝：“不。”

    徐苑笑了笑，妥协了：“行吧。明天十就成绩了，早睡啊。”

    何不言问：“你要挂电话了？”

    徐苑愣了愣，说：“你先挂吧。”

    何不言低声说：“我不想挂断。”

    “那就再聊聊呗。”徐苑温声笑了，说，“不过别打电话了，视频吧，还能省话费。”

    徐苑第一次跟他视频通话。

    镜里何不言脸上神依然冷淡，只是有明显的青黑，显然昨晚没睡好。

    徐苑坐在床上，曲着，背靠着墙，一手举着手机，冲何不言扬了扬，“哥有没有变得更帅？”

    何不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半晌才，说：“有。”

    徐苑挑眉，带笑意，“能眨个吗哥们，睛都不眨一，不觉得酸么。”

    何不言闻声眨了睛，低声说：“眨了。”

    徐苑乐了，说：“再笑一个。”

    何不言思忖片刻，朝他弯了弯角，底也开一丝笑意。

    “笑了。”他说。

    徐苑乐了半天，笑着说：“小老虎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