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张，轻声安：“别怕，这个除妖师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为……为什么？”

    陆绰笑得如清风徐来：“因为除妖师喜你呀。”

    应岑更张了，张得骂陆绰：“呸！这不废话吗！抓了我他此生再无忧虑！他能不喜我吗！”

    听到应岑会错意，陆绰却突然正：“这个喜是想和你过一辈的喜，安稳也好，动也罢。”

    应岑将信将疑：“他不捉我，那他怎么变成普通人？难放我转世成人，他自己转世成记得前世的人？多痛苦。”

    是啊，不捉妖，边人代代转世代代开始崭新生活，他却永远只能把记忆一世世累积。他的记忆里有边人，边人记忆里永远没有他。

    多痛苦。

    但是。

    “喜本来就会有痛苦。”

    把对方埋自己意识，任他搅浑血，揪刺脏肺，刻划赤骨，裂噬魂灵，最后放纵他扎自己的心，再一针一针死。这样，怎么会不痛苦？

    陆绰看应岑懵懵懂懂，轻笑去他的脑袋：“你还太小，不懂。”

    应岑不懂但不允许对方瞧不起自己不懂，他甩开陆绰的手，不甚满意地瞪着陆绰。

    陆绰正是毅的，笑起来又是明朗的，晴在这个人上糅合得太好，怎么受怎么赏心悦目。

    瞪着瞪着应岑之心蠢蠢动，信了自己无生命危险就开始铤而走险：“你是不是就是那个除妖师？”问完又后悔，这话的目的太明显，自己不矜持地成了司昭，也更加渴盼对方的回答是“是”，这样好歹算落一个恃而骄。

    那小心思陆绰看得太明白，他心里暗笑上辈自己一个问题丢过去，没等到回答就算了，第二天人影都见不着，这辈想空手答案，得这好之徒。

    陆绰清了清嗓，说：“是。”

    就让这好之徒去吧。表白心意的机会，怎么可能舍得错过。

    应岑的脸整个亮起来，之前不害臊地变着法问对面的人是不是喜自己，现在却故作羞：“那个，虽然你很好看，但是……”

    “我好看还是文牧好看？”陆绰突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