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当着五族的面炸毁，绝了他们的心思。你们萨族安全了，并且还可以得到能源星球一分的矿石。”

    “你说的的确很有诱惑力。”右任沉重地叹了一气，“但你们的行军司能否到天衣无地掩人耳目？五族虽然不知能源星球的位置，但也推测了大致范围，已经派密探在搜寻，你们要在那么多虎视眈眈的注视偷走矿石并不简单，要不然我们萨族早就了。”

    韩业自信：“不能的话，我也不会提合作，否则岂不是引火烧。如果你有怀疑，我会让行军司展现一分实力。大约十天左右，会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发生。”

    韩业说得如此笃定，萨族右任其实已经相信了几分，萨族和人族临近，他们对人族的关注自然不会少，作为人族最传奇的明院，也一直是他们渴望探听到消息的存在，只可惜，明院的保密措施滴不漏，韩业还是右任看到的第一个明院中人。能将自信息的保密到如此境地，一定程度上也显示了明院的能力。

    只是……

    右任疲惫地说：“我们萨族如今的况……恐怕明天就要接受制裁。”

    “每个族都会一些败类，‘连坐’在今天这个时代早已行不通了。”韩业说，“萨洛夫是为了夺你的权，为了自的大才一意孤行开启生化实验，并将你囚禁在这里。你和萨族都是无辜的。”

    右任的嘴抖了，他那苍老的脸地低了去，半晌，他才发近乎呜咽的声音：“那是我儿啊。”

    韩业默然不语。心中了然地看这个老人发最后的悲鸣。

    右任的背在轻微抖动着，仿佛有千斤中的担压在了他上，让他发难以控制的低吼声。他再度抬起的时候，里似乎还有泪，但他的语气却是冰冷的：“当他犯如此大错时，他就不是我儿了。”

    生化实验向来是万族联盟的禁忌，萨族想要继续生存，只能尽力地将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小。首先，参与者绝不能是萨族的一族首领，尤其不能是右任这样一个在外形象很好的首领，否则这事件太恶劣了。将责任都推给萨洛夫，倒还能解释为年轻人的争好胜，一时走了歪路，和整个萨族没有关系。到时候，对涉及此事的族行一番赔偿，再接受万族联盟的检查，确认没有了其他生化病毒后加上萨族认错态度良好，也许就能息事宁人。这可能是萨族唯一的生路了，总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