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对我！”叶溯不知自己是在哭还是因为重力原因而留泪，“我不想加明院了，让执行司见鬼去吧！华都大学我也不上了，让我走，让我回一心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

    “你们总是这样！上次也是，那么痛，我的神力到现在也在痛！”虽然叶溯知神力攻击是为了自己好，可此时，大的重力压迫已经让他不择言了，他恨不得将自己的痛苦全都化成语言发去，“你们全是骗，为什么要害我！我不要参加明院了，人族也和我没有关系！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让我回去！我再也不想来这个世界了！”

    韩业默然，然后替叶溯去泪和汗：“没有那么痛了是不是？很快就会好的。”

    叶溯的胡咒骂和韩业的低声安混合在一起，而韩业的声音虽然轻可是非常有识别度，像严寒冬天里第一朵盛开的梅，带着令人陶醉的冷香，带着眠的力量。

    似乎真得没那么痛了。疲力竭的叶溯想，脑混混沌沌的，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就这样吧，死不死都由他。

    他机械地睁着睛，像是在看韩业又像是在想通过监控看到外边的莫卡·贲德思。

    呼忽然通了，只有一缕氧气缓慢地爬他的鼻里，叶溯激动地用力一，那缕氧气便挣扎着想要逃跑，可最终没有逃过叶溯的渴望，被他燥得像棉绒一样的肺里。

    “试着站起来。”韩业冲他鼓励地一笑，自己先站了起来，微微弯腰期待地看着他，“像之前那样，一一来，不要急。”

    “站起来就能离开吗？”

    韩业微顿，然后郑重地：“好，站起来和我一起走去。”

    韩业的话让叶溯看到了希望，逃脱地狱的希望。他开始动了指，脚腕拼命地着，要将自己撑起来。

    他每能够动一次，韩业就说：“很好。”

    淡淡的带着惊讶和喜悦的声音，让叶溯不自禁地被引过去，想要再听他说一次。

    韩业的睛看着他，想要再听一次吗，那就努力站起来。

    叶溯终于站了起来，韩业没有扶他，而是慢慢地朝后退，往门边走，“跟我一起离开吧。”

    离开……叶溯渴望地看着那扇门，无比大的拉力要把他拉到地去，可他不能再倒去，倒去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来，叶溯有这个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