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望着走廊外繁华的西都大街，嗤笑了一，“如果不是你无意间发现，这颗西都星就烂得不成样了。”

    韩业脸上淡然，心中却不得不认可乔巍然的话。如果不是因为破军而注意到李默，韩业也无法发现其中端倪，两个月暑期一过他就带着叶溯回华都，可能也没机会再来西都了。等问题发展到华都星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这是人族注重繁衍的弊端，人太多，领土太大，理起来不可能面面俱到。历史上发生的兵变也通常是从边缘星系开始的，统治者知威胁，但也没办法将太多力放在边缘星系。这次并不偏僻的西都星一变虽然让人震惊，但也在意料之中，是量变必然会发生的质变。越是富裕越是沃，越容易滋生蛆虫。足够多的利益也十分容易将一个正直的人腐化成畜生。韩业怀疑，在西都的明院分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但人族的多人况，还是利大于弊的。在广阔无垠的宇宙，只有源源不断地输人，才能有足够的军队去探索新的能源，才能有足够的生命去前赴后继地在战场上拦住虫族，才能在虫灾来临时，以数量为底气，不让虫族杀戮殆尽。

    或许人族在一边生脓一边刮痧的痛苦治疗中，能找到两全齐的办法。

    对黑隼的审讯韩业早就行过多次，没再发现什么重要信息。不过乔巍然想要亲自审讯一次，韩业也只能陪着他。

    审讯过程持续了五个小时才结束，韩业离开审讯室后和乔巍然说了声，就立即赶回力之森训练馆。

    叶溯不傻，从韩业和莫卡都十分重视的态度上能看李默的事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叶溯跟着莫卡回到力之森，觉得索然无味。

    直到韩业回来，一直绷着脸坐在沙发上的莫卡才提起神，问：“事怎么样了？”

    “那边来的人是乔巍然。”韩业说，“那边很重视，我可以轻松一。不过我估计李默会提上诉，二审的时候我会跟着去华都，叶溯和破军就给你了。”

    莫卡，神郁郁，不无痛恨地骂：“人族最卑劣的行径之一就是毫无限的斗！”

    “宇宙万族大分都有斗，避免不了……”

    “所以这么久了，还找不消灭虫族的办法！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