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叫醒一个熟睡中的人。

    “晴朗，该醒来了。”

    晴朗本来阖上双睁开，或者他本来就是清醒的，裂的嘴还挤了笑。

    “秦骆……我一直在等你……”

    他的声音很微弱，每一个字似乎都要用上全力气。

    “别怕，伤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秦骆安抚似的拍拍后背，在晴朗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手没有停止发颤，一向镇定的脸庞惶恐。

    “不去……医院，”晴朗攥着秦骆的衣角，抬时脸颊的伤更是狰狞，他微摇，“媒会知我毁容了。”

    “只是小伤，”秦骆甚至不敢伸手碰那个伤，裂开的毁了对方一整边脸，涩的咙吐一句句安，“我从来不骗你，你信我。”

    毫无预兆间晴朗泪就开始掉落，抓住秦骆的衣领，嘶哑的声音仿佛在控诉着。

    “我完了……”落的泪覆在了伤上，合鲜血一同掉落，“你当年她的脸，我换了……”

    “可你又用行动告诉我，你是我的……”

    他仰着脸不甘得看着秦骆，声音不大，却透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秦骆心里钝痛不已，一句话都说不来。

    “可我回不去了……”晴朗笑中带泪，泪渗中，咸咸的铁锈味泛得心苦涩。

    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晴朗的手了去，合上的瞬间一滴泪狠狠地砸在秦骆手背上。

    秦骆将晴朗轻轻放在一旁，一双摄人的黑眸涌动着黑雾，直接抓住颜可染的脖，将他撞在墙上。

    颜可染被他这突然一没反应过来，看着对方几乎要溢鲜血的眸，咧嘴笑了笑，“你好像很生气？”

    “你伤他，我杀你。”秦骆神沉静，手还沾着晴朗的血，着脖猛地发力。

    颜可染面容痛苦，因为窒息甚至憋得涨红，可他没有挣扎，底还划过一丝玩味。

    秦骆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现在只想杀了颜可染。

    “咚！”

    一个闷声，颜可染着自己解放的脖，轻咳几声，伸脚踹了几倒地的秦骆，对方只是动了动，双仍然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