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没时间去疯。”

    “哒”的一声，顾北手上转着的笔，突然掉在了桌面，刘禹飞帮他捡起来，嘴还没张开，又自觉闭上。

    顾北看了时间，把桌上的试卷整理好，起说：“我先回去了。”

    王杨晃悠着还没来得及起，顾北已经从教室走了去，他问刘禹飞：“北哥现在狂得这么没组织没纪律了吗？”

    “王杨。”刘禹飞推了推镜看向门：“你有没有觉得顾北变了。”

    “没有啊，哪里变了。”

    “神……以前顾北想什么，很好看来。可是最近，我总觉得他有心事，但完全不知他想什么。”

    话没说完王杨一掌拍在他脑瓜上：“你他妈读书读傻了吧，人家心里想什么你还能看来呢？我看你也别考大学了，路边算命去吧。”

    提着打包好的晚饭回到家，顾年已经站在门外等了许久，他抬起手腕，委屈地给顾北看时间：“今天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了。”

    顾北像往常一样，笑着低声歉：“对不起，快考试了，所以留了会儿题。”说着扶起他往屋里走：“虽然快好了，但尽量还是不要沾到地面。”

    “已经没事了。”

    从医院回来休养的第一天开始，顾北每次都会晚回来一些，有时十几分钟，有些几十分钟，开始顾年还会觉得担忧，可渐渐得他就习惯了，顾北最近要考试，留在学校补习，也很正常。

    晚饭放在餐桌上摆好，顾北照常帮他夹菜盛汤，他跟顾年说着学校里面发生的事，逗他开心，筷刚刚伸去，就见顾年嘴角沾着了东西，他意识得想要帮忙掉，可手上一转又拿起了汤勺，帮顾年蓄了碗汤，他两只手忙碌抬：“顾年。”

    “嗯？”

    “嘴角，沾了东西。”

    放假的第一天，顾北陪着顾年一起去医院拆了石膏，他受伤的脚踝愈合得不错，虽然还有些微微痛，但基本没有大碍，拿着医生开好的去止痛的药膏，两人又一同回到了家里。

    突然卸掉负重，顾年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北研究说明书，把靠过去抵着他的肩膀：“不用涂这个也会消。”

    顾北研究了一会儿，把药膏递给他，站起说：“不用这个好得会很慢。”

    顾年见他突然起有些不满，可还没说话，顾北已经蹲帮自己脱掉了袜，手指摸到脚背时，惊得他全颤栗，意识得想要把脚缩回来。

    “别动。”顾北握住他的脚踝，轻轻了胀的地方问：“这样的力着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