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了他嘴边：“你尝尝……”

    白粥里掺着几颗分明米粒，一勺去稀汤寡，还有可见的夹生，顾年手上几红印，像是被灼伤，顾北低喝了去，评价：“还不错。”

    “真的？”

    “嗯。”

    “那我也尝尝。”

    “不是给我的？”

    “是……”

    “给我的，就是我的了。”说着态度地拿到自己手里，一勺一勺地喝了起来。

    顾年神张地等他喝完，又问了一句：“好喝吗？”

    “还不错。”

    他表一喜，急切地问“那你喜上我了吗？”

    前那张脸上，挂满了期待与希望，顾北有些无法拒绝，他轻轻敲了敲顾年的额没有说话。

    两人不去，只能留在王杨家里待着，顾年有些不满，委屈地倒在他的上：“那你要快喜上我。”

    傍晚，刘禹飞拎着两大包的材提前回来，看到顾年躺在顾北上睡觉，放轻脚步声说：“一会儿他们该回来，你把他叫醒上去睡吧。”

    顾北摇：“醒了刚好吃饭。”把顾年挪到一旁，垫着受伤的那只脚，过去帮忙：“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王杨今天钓到了几条鱼，想学着自己，我昨天看冰箱里面没什么东西，提前回来准备了。”饮料蔬菜放冰箱，又把调味料拿来，准备放到厨房，他递给顾北一盒说：“这个给你。”

    “谢了。”顾北接过来晃了晃，直接拧开喝了两。

    刘禹飞推推镜：“人和人的味真是不一样，我和王杨从小就不喜喝这个。”

    腥咸纯的味并不算好，顾北咽去，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喝他小时候同样厌恶的东西。

    他为顾年妥协过很多次，明明年纪不到，却怕他绝哭闹上了同样的年级。明明不喜，却想要快，和他坐在同一个座位。明明应该是受照顾更多一些的弟弟，却因为他气任，选择了成熟懂事。顾年习惯了依赖，而他也习惯了给予。他了解顾年，他知两人现在的关系就像站在悬崖边，顾年是生是死，是歇斯底里，还是欣喜若狂，都取决于他的一句话。

    他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可他还不能清楚得了解自己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