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戳哪去了，好的地方再给您戳破了，吃的橘又得漏来……”

    李岩盯着他在陈老肚上游走的手指，打了个冷颤，他赶忙开：“顾医生顾医生！”

    顾医生转，像是才发现他一样：“李同学醒了？”

    李岩投降：“橘是我吃的，你别的吓唬我了。”

    顾医生勾起嘴角：“你吃的？”

    “嗯。”

    “吃了一个？”

    “就吃了两！没敢多吃！”

    顾医生随意翻着病例，摇：“你得多吃，不然好得慢。”

    李岩撇嘴：“我这不是觉快好了吗。”

    顾医生把病例递给护士小，走到床前的柜旁，翻一袋橘：“你觉我会不会把它拿走。”

    “会，会吧。”

    “那我就拿走了，你好好休息。”

    带着护士门，迎面走来一个步履匆匆的人，那人走到门打了声招呼：“顾医生早。”

    “周律师又来了。”

    周铭夹着公文包，抹了把汗：“别提了，这孩真是个小无赖，死活说不通，他明明也是受害者，偏偏就是不肯作证。”

    顾医生拎着手上的橘递给他：“看你跑得累，吃橘。”

    “啊……”

    “拿去吃吧。”说着别有意地笑笑：“李岩好像也喜这个味。”

    周铭提着橘目送顾医生去了另外一间病房，有些疑惑地走了去。

    橘失而复得，李岩激动地睁大睛，再看提着人，又瞬间蔫了去，他摆摆手：“别想贿赂我，我是不会给你们当证人的。”

    周铭挪了把椅，照常坐在他床边，他确实跑得有渴，还没说什么，先剥了一个橘往嘴里：“你让我缓缓，我一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还得空给你思想工作。”

    “那也是你们自己愿意。”

    周铭吃完一个橘觉得甜又剥了一个，他还没放嘴里，突然听到吞咽的声音，想起顾医生那个意味的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一反常态，免去了苦婆心：“这事吧，你别等顾状亲自过来，我能跟你好言好语，顾状过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李岩盯着橘，嘴里分着：“他还能把刀夹到我脖上？”

    周铭故意吧唧吧唧嘴：“还真没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