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岸来。

    他本也不在意姬清可能的反对，有没有都不会阻止他，因为：“你不用生气，反正，你，我也要了。以后，你可以一直都看到这。”

    姬青看着他自说自话，一副宣告定局的样，同样也没有任何动波澜。

    冷静漠然的神，淡淡地问：“你是现在就来拿，还是以后？”

    姒小罟笑了笑，一遗憾，像灰烬将熄：“不急，该你上场的戏，我等你走完。”

    一张庞大的青烟铸就的网，笼罩着整个塔，忽而消失不见。

    ……

    墨无念睁开，他刚刚解开那一层的灵场，没想到打开的门直接将他送到地二层来，无法去和那两个人汇合。

    来都来了，墨无念又继续去解地二层、地三层的。

    他并没有察觉到时间过去了很久，他曾有段时间离开了这里，去见过那两人。

    ……

    姬青看着青烟消失，连同墨无念的一同不见。

    “别担心，墨无念在一层的密室里。走去就能看到。”姬清就像知他在想什么，“他不会记得自己曾被人掌控。”

    姬青走过去，依旧抓住他的手，往那些抬担架的人，来时的方向走去。

    “你什么都知？”

    “当然，墨无念说我是王。”

    “那你知不知，我在想什么？”姬青的声音又低又轻，“这的资质，很多人都很想要……”

    资质意味着什么？

    就是，他只是就班随意走过去的几步，其他人穷尽一生，或许都无法走过来。

    他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走不过来，就像那些人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能轻而易举走过去。

    姬青之前一直待在地密室不去，不止是因为他神魂缺失，容易成为隐山的弱和漏。

    还是因为，他可怕的资质，会轻而易举成为众矢之的。

    寻者可以夺舍来占据，武者未必就没有手段。就算无法得到，也可以毁去。

    所以，姒小罟的觊觎，姬青不惊讶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