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难听了，但这不也是真心想要留你……”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来。”我是真的没法舞，和别人接的越多，我被发现的可能越，我会骗人，但真不会装女人。

    老板脸上怒意快要压不了，我原以为他会让我去，但他踱了两圈，居然回过来说：“那调酒师呢？调酒师会不会？也不用你，就摆个样……这样行不行？”

    我震惊的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到这程度也要留我。但是送上门的便宜，我怎能不要？

    我答应，那老板却像松了气似的，给了我衣服，叫我明天来上班。

    我拿着衣服回去了，一路都在思索酒吧老板的反常举动，最后也没想个以所然来。回到旅馆，维克托已经醒了，自己靠坐在床上，上缠满了绷带，半张脸上也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听到动静，他回过来看我，我却有些不敢和他对视，装作关门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打扮？”他的声音从后传来，带着伤到咙的沙哑。

    我倒了杯递给他，说：“权宜之计。”

    他冷冷：“一都不像。倒人胃。”

    我脾气也有些差，把假发抓了来扔在一旁，气闷：“像才怪了。”

    维克托没说话，过了会，他才突然开：“你过来。”

    我顿了，走过去：“什么？”

    “你低一。”

    我弯腰，又被他说低一，裙重的我烦躁，所幸直接半跪在床边，维克托才满意。

    他沉沉的看着我，背光的脸庞上只了一只睛，看着竟有些幽幽光芒。那只瘦削布满绷带的手指慢慢抬起来，在我忐忑的目光中抚上了我的脖，碰了碰我的发。我这才发现这些日的颠簸，我的发已经有了。

    “笑一。”他说。

    “什么？”我皱眉。

    “笑一。”他又说了一遍，陈述的语气听着有些命令的味。

    我不解的看着他，莫名觉得他现在的样有让人害怕。维克托却仿佛在说服我一般，缓缓：“你笑一，温柔些，我看会不会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