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没有温的血，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除了在回忆里，再也见不到了。

    门被开时骷髅就被挤压的厉害，这更是连呼都经不起了，我只稍微凑近，它就像完成了最后的使命般，哗啦啦散了一地。

    我双一，分不清是摔还是跪的跌在了地上，伸手去，手指却抖的厉害，攥了好几次才勉抑制住，在那堆骨中翻找。

    骨都被树枝绞的碎的差不多了，抖着手翻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一截还算完好的小手指骨。

    我把那截骨慢慢攥掌心，泪终于而。

    “……父亲。”

    第50章 50

    我握着那手骨，蜷缩在地上，前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在一片死寂中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呜咽，负伤的野兽般的嘶号。

    我也不知在哭什么，但泪怎样都止不住。

    也许是帕尔诺的惨死，也许是安吉莉娅的遭遇，也许是我对亲的最后一希冀，也许……是这世上只剩我孤一人了的认知，终于清晰的浮现了来。

    而能让我到温和陪伴的人，至今也不知何时能见到。

    不知过了多久，泪快了，好像没有尽的，绵延不断的心痛过去后，我终于能直起来，慢慢站了起来，因为伏地太久了，一阵眩。

    之后的事，就很好猜了。

    安吉莉娅逃离了帝国，圣殿分崩离析，不愿屈服或者被迫害的祭司纷纷逃，里斯恐怕就在其列。然后隐姓埋名，过起正常人的生活。

    而辅佐约翰的安德鲁也必将在王即位后，顺利的当上了主教。只可惜永恒之石被取走，他的抱负再无可能施展了。

    蒙特沃尔久以来的潜伏终于在奥特兰斯战役中得到了回报，一举成功，回到联，收留了逃亡而来的安吉莉娅。

    以前他看我的神总是很复杂，想来他一边喜我和安吉莉娅极为相似的容貌，一边又无法避免的厌恶我这双灰的睛吧。

    不过，我摸了摸自己红到发痛的睛，这也不是我睛本来的颜。

    至于安吉莉娅是怎么死的，这也不难猜，帝国怎么会放过带着永恒之石逃亡的她？

    我脚步虚浮的走亚特兰斯，这才想起来，维克托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