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忽然放松了来似的，不知是庆幸还是疲惫，被空了般的虚。

    回过神来的时候，颊边已经覆上了一只手，的手心和冰凉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温度像是能把人伤似的，却温的不可思议，像是贪恋这久违的温度，我颤抖了，却没有避开。

    索兰慢慢帮我去角的泪痕，鳞片有些糙的过肤，他的动作很轻，眉拧：“别哭了。”

    “你这么聪明，就没想过问问阿比盖尔？你就，不能当面问问我？你从一开始就不信我。”他顿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讪讪的闭上了嘴。

    “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回去问她。”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摇了摇，角却一阵阵酸意，像是什么住了我的咙似的，又像是鬼住了我的泪，真相大白了后，泪反而像开闸的阀，怎么也停不来。

    “太好了……”我挡住睛，听到自己喃喃的，沙哑的说，“太好了……你们没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脸颊被了温的颈项，索兰在我耳边气恼的说：“别哭了！”他像是不知怎么办了，手忙脚的亲吻着我的发，声音听着比我还难受似的，哑声：“神啊，真的别哭了……”

    “对不起。”他胳膊圈住我的腰，把我的更的怀里，“对不起行了吧！你是不是想听这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

    我揪着他的衣服，全都在因为噎而颤抖。

    只要他们没在一起，只要索兰还喜我，我就……

    等等。我开，声音却断断续续：“你……喜……”

    索兰更的揽住了我：“喜！你想听这个，我可以说很多次！我喜你，我喜你，我喜你！”他变成龙兽形态后话说的总是很艰难，这句话却毫无滞涩的从他嘴里蹦来，用好听的低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回响，自然的像是练习了很多遍似的。

    “是我蠢过了。我，很奇怪。”脸上不知是因为哭泣还是索兰的碰有些刺痛，他有些无措的放了满是鳞片的爪，不敢再碰我。

    “我不认识你，你是男人，帝国的王，你总和别人……我……想不起来。我怎么可能，这么在乎一个人？可是，”那双竖瞳柔，定定的看着我，像是不甘，像是挣扎，却最终化为倾颓的败北。

    索兰的声音沙哑而缓慢，像是从来没有如此艰难的剖白过，“我喜你的发，你的睛，你的味，我每次接近你，就跟怔了似的。”

    “我这样抱着你，觉，好像你本来就应该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