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选手都是休学的……”

    牧母倒一气。

    牧晚晚赶接着：“但也有不休学的，就是需要辛苦一。”

    “七十万？是骗公司吧，有没有叫你会费什么的？”虽然相信自己女儿的智商，但听到这个金额，牧母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牧晚晚把合同的事说了一遍。

    说实话，母亲现在的反应已经让牧晚晚非常吃惊了——要知几年前网吧比赛那会，她手掌还挨了几打。

    牧母沉半晌：“公司叫什么名字？我需要查一。”

    牧晚晚依言报了名字后，对面就匆匆挂了电话。

    她满脸懵，不知这样算是个什么结果。

    刚卸完妆，牧母的电话很快又来了。

    “的确是个大公司，你想去么？”

    “想！”牧晚晚心底悄悄溢十二分喜悦，又不敢喜得太早，“妈，你意思是我可以去？”

    “……”牧母微微叹了气，“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年薪七十万，补贴福利还这么多，这工作不是那么好找。但是我得说，你已经大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将来若是除了什么变故或是意外，你不能怨我。”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牧晚晚一时间没能应上话。

    “怎么了，反悔了，不想去了？”

    “想去！”牧晚晚底闪烁，声音带些哽咽，还不忘记拍，“妈，你是全天最好的妈妈！”

    牧母不吃她这：“但是学业不能太落，你得给自己留条退路。”

    “好……”

    “受到委屈得说，不能什么事都瞒着我，就像这次一样——合同都发到你手上了才来征询我，这不是敷衍人吗？”

    牧晚晚乖乖挨训。

    她觉得自己心底像是忽然被打通了一泉，此时正往咙冒——

    掌心的，握着手机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

    牧母还在那边说着：“旅游时间定来了吗？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明天就回家。”

    这回到牧母不明白了：“不去旅游了？”

    “不去了，”牧晚晚腾手，了脸颊，试图把火拂去，“我得回去陪你。”

    “别，回来这么早也是给我添，家里大扫除还没呢。”

    “我回去陪你。”

    牧母嘴上嫌弃着，话里却都是笑意：“那你订票吧，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牧晚晚迅速换上一运动装备——太激动了，她必须去跑两圈。

    已经是半夜十一半，外面人烟稀少，天气冷，没多少夜跑者，牧晚晚一亮运动服在路边极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