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非让我跑一趟什么。”裴母说完，目光一转, 到了牧母上, “现在的小孩一都不会心疼人……你说是吧？”

    牧母笑了：“是呀。”

    裴母最后还是跟着裴路走了。

    牧晚晚和母亲走到角落，牧母多的什么也没说, 抬手, 把牧晚晚衣服上不知何时蹭到的白灰拍净：“你看看, 多不小心, 哪儿蹭的一灰。”

    “可能是在后台的时候蹭到的。”

    牧母拍净后，才笑笑：“刚刚我坐在观众席……你们经理给我安排的票前边的，我后面坐的大分都是你的粉丝。”

    牧晚晚张：“没说我什么吧？”

    她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就怕母亲听到了会伤心。

    “说了。”牧母，“都说你打得好，不过我看来看去，也看不懂……”她说到这，顿了顿，话锋一转，“你是什么时候跟裴路母亲见面的？怎么之前也不跟我商量一？你见人家的时候有没有好好打扮？行为举止没什么大问题吧？也是我，从小就没你这些，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后悔……”

    “……”牧晚晚坦白，“刚刚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

    牧母顿了顿，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上打量了几自己的女儿。

    宽松的队服，掉光的妆容，硕大的黑圈。

    她悠悠叹了气：“唉，算了，没事。”

    牧晚晚：“……”她怎么听了些自暴自弃的味。

    果然，牧母后边跟一句：“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虽然你和裴路还早，但以后如果想久在一起，这事迟早都得面对。”

    牧母这几个月来想了，裴路吧，其实也不差，得又又帅的，也懂礼貌，是骨里的懂礼貌，不是装来的，她年纪大，这些看得尤其准。

    缺也就是比较玩游戏了，现在很多小姑娘都说自己男朋友玩游戏不理人，换到她女儿上……还不知谁不理谁呢。这她没法挑。

    牧晚晚：“……妈，我好歹刚拿了个冠军，你不能这么埋汰我。”

    “我没埋汰你。”牧母就事论事，“你现在去厕所里照照镜，看看你自己的肤状态……对了，我在网上给你订了护肤品，你用了吗？”

    “用了用了……”说到这个，牧晚晚忍不住问，“你怎么买这么贵的呀。”

    之前两母女在这方面其实没什么讲究，买的护肤品都是一一千多，牧母最近给她换的那个……一小瓶两千。

    “我怕便宜的救不回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