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瞬间僵了。

    “不过，她和你倒是像的。”程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勾了勾。

    重戏来了，她的疑惑可能要被解开了！

    果不其然，程驿见自己和这只德牧犬僵持也不是回事，于是盘坐来，开始撑着耐心的给她讲故事，“我记得，那时候我上三，顾云清上初三吧。”

    “然后我被同班的男生欺负，她看不过去，找了一群人把那男生给堵在学校门。也不打他，就专门撕他的作业和卷。”

    三的时候，不止是学生，就连老师的神经都的绷了起来，所有人都像上了发条一样，几乎没有一息的空间都。一连一周都没有能上去一份作业，那个男生可想而知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从作业不，到欺负同学，再到逃课、早恋，几乎是在两天之，那个男生所有过的坏事都被挖了来，然后就是请家。程驿现在还记得男生在老师办公室里，痛哭涕的念五千字检讨的场景。

    所以一想起来，他总是忍不住发笑。谁能想到，外表柔柔弱弱的女生，会这么的腹黑呢。

    有这样斑斑劣迹，以至于当时男生忍不住告状说他被路对面初中一个女生带人堵截了一星期，都没有人相信。老师和家给的统一的理由是：你说你被一群人欺负，为什么上一伤都没有？那些人看中了你的什么？一《五年考三年模拟》，还是六张英语卷？

    男生听完，无言以对。

    检讨过后，男生气不过，也没空找他麻烦了，只铆足劲儿把目标转移到顾云清上。大约过了一个月，男生终于逮到机会，趁着顾云清单独一个人放学回家的空档，堵在了她的面前。

    然而，还不等男生动作，顾云清将手中抱着的书籍和照片随手一扔，接着一脚就把他放倒了。他当时睁睁的看着那个男生捂着肚，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这大概是，程驿经历过的为数不多的令他印象刻的一件事。

    听铲屎官稍微提及这两句，顾云清终于恍然大悟。

    这样的话就没问题，照片和脚链也能解释的清楚了。

    当时她忙着中考，中考后没多久，她就开始各附到小动上，那个小小的普通的脚链因此也被她忘了个净。

    至于照片，朋友多洗来一张，她也就不知自己丢了一张。

    不过……

    当时那个又闷又沉，总是低着的男生，居然是铲屎官？！

    程驿发现，自己说了自己的过往之后，这只德牧犬看自己的目光更古怪了。

    嗯，有像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