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关系，不用了。”真的……会很贵……

    “你……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吧，”柯洛有结，红著脸看了他一，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微笑了一，“我付得起的……我有的是钱。”

    13.

    “我不是这个意思，”到舒念尴尬，他其实就是这个意思，“真的没关系，不要的。”

    忙四张望，找找看有什麽可以拭的。柯洛也直著背，在球服里摸索著纸巾一类的东西，一副自尊又落寞的样。

    “柯洛，你又给我们惹事！”

    在无人的角落里，完全不敢声张，悄无声息的，也会在第一时间被人抓到，他们对柯洛盯的程度还真是非同凡响。

    柯洛索把另一只手也袋里，面无表。

    “真不象话，”柯容疾言厉，“你怎麽搞的！还不赶快给我向客人歉！一教养都没有，真不知你是怎麽……”

    “没关系的柯先生……”舒念怕气氛得太僵，顾不得心疼，忙开想给他们找个台阶。柯容不过是逮到机会趁机发作而已，哪里真把他这麽个小小的“随从”放在里，本不搭理，转叫人上来：“带舒先生去楼上换衣服。”

    舒念无奈地笑来，别人的家务事，岂容外人手。

    柯洛耸了一肩膀，在柯容摆开架势，恶狠狠地借题发挥之前转就走。

    “站住！你这是什麽态度？谁教你这麽对辈的，你……”

    “我带他上去，”柯洛突然伸手拉了後面呆立的舒念一把，“我亲自替他服务好了，这样不是可以表现得更有诚意更有教养吗，舅舅。”

    柯容倒没发火，反而怪异地多看了舒念两。

    舒念还没来得及客，就被柯洛一把拉过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