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茫然起来，本能地在他的压制奋力挣扎，“我……”

    场只有

    先放弃的人是谢炎。松开手从他上爬起来，受伤的野兽一般低低著气，咬著牙看著舒念动作迟缓地站起来，低机械地一个一个扣上所剩无几的扣，拉了外的前襟，然後转慢慢走去。

    屋里一片寂静，只剩谢炎微微颤抖的息声，两人都僵持著，一动不动。谢炎望著他，他望著天板，却又好象什麽都看不见。

    谢炎手上摧残般的动作让他痛得满冷汗，只能手指扭曲地抓著地毯，低声断断续续：“不是……拜托你……，少爷……我不是……我……柯洛他……”

    原本还勉挣扎的舒念一不动了，僵直地平躺著，除了因为疼痛而微微蜷缩起来发著抖的双，整个人都僵得缺乏生气。

    像他这样被坏了的大少爷，对被别人染指过的东西，总是觉得脏。

    谢炎咬著牙压著他，俯视著他汗的发和没什麽血的嘴，那平时总是温和地带笑意的睛睁得很大，里面却空的，一表也没有。

    谢炎暴地胡摸索著的手在後方觉到一片粘，明白这是什麽东西的瞬间，疯狂涌上来的愤怒和嫉妒让他脑里嗡地一响，直憋得前发黑，憋足力气扬手又在那张苍白得失真的脸上扇了一记耳光，同时狠狠把手指去，残暴地往外抠：“是这样吧？你就喜让人这麽对你是不是？贱人！”

 “你想要男人是不是？恩？！你就这麽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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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不是喜我吗？还以为你有多忠贞……原来只要是男人就都可以吗？连那小鬼也可以将就，恩？！”

    他真不知该怎麽办才能让自己好受一，只能像被刺瞎了睛的困兽一般，痛得团团转，发地把每一样抓得到的东西都发狂地撕得粉碎，可却还是一样痛。

    他真的快疯了，一想到舒念那几个小时里是在和别的男人纠缠厮磨，他就觉得前血红，那让心脏都要爆裂开来的莫名的东西在一一膨胀起来，脉动著，四冲撞，连指尖都要被胀裂一般，得他几乎要发狂了。

    “不是的……”被谢炎有力而鲁莽的手指得生疼，他微微弓起背，拼命想让谢炎住手，“少爷……少爷……”

    那是他的舒念……

    “怎麽？只有他可以，我就不行吗？”谢炎咬牙切齿，用力用膝盖压住他瘦削的脯，一手折磨他一手撕扯他皱的上衣，“你想要男人，我给你好了，我不会比那小鬼差，要不要试看看，恩？！”

    从来舍不得任何人碰，哪怕只有那麽一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