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吃饭，罩只能取来，屋里和的缘故，也不好围巾和帽。他被毁掉的脸在灯光无所遁形。

    一开始还试图遮掩地把垂得很低，渐渐意识到谢炎的平静和无视，才恍然醒悟过来。

    谢炎就是要看清楚他到底变成什么样，跟所有好奇和猎奇的人一样。谢炎在可怜他，但也仅此而已。他再怎么急着把缺陷掩藏起来，也没用。那疤不会因为低着就消失，不会因为竭力平稳地走路就不瘸。

    谢炎也不会因为这偶然的一次见面，就对他有些别的什么意图。

    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对面年轻男人的注视一一把碗里的面吃去，原本胆怯躲避的表也变得木然而坦然。吃完最后一，就抬和男人对视着，他知谢炎的光在研究他脸上的伤疤，也静默地任由研究。

    “小加先去睡吧。”

    “恩。”孩怯怯地椅，收起自己的课本和纸笔，听话地回卧室去。

    结束晚餐之后，又洗好了碗筷，怕吵到孩而关小了音量的电视节目也索然无味地演了好一阵，表郁的男人还是没有告辞的意思。

    “少爷……如果没事的话……”

    原本就是为了单人居住才租用的公寓，并没有可以让客人留宿的多余房间。

    一直在腹前叉着手指静坐不动的谢炎突然往前倾了倾，舒念茫然地注视着他靠过来的脸，直到嘴上觉到温柔的，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吻。

    只来得及吃惊地张大睛，就被搂住腰一把抱到他上，而后上不稳地朝后倾斜着，被压在沙发上。动作很温柔，但异常用力。被用双手抱住的动弹不得，嘴上的亲吻那么鲜明而沉重。

    “少，少爷！”挣扎着惊慌地阻止。谢炎并不理会，也没说话，继续的吻，只是略微急躁地脱掉他的外和衣，动手解开底衬衫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