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姓樊？”

    温白羽说：“你也认识？”

    万俟景侯摇说：“我曾经听过上有个樊老，据说卜卦很厉害，毕竟斗这事，气太重，所以很多人都喜去找他卜卦，但是这个樊老，一直不喜面，也非常神秘。”

    于先生说：“就是他。”

    温白羽说：“这么厉害？”

    于先生说：“希望他能治好万俟风的伤，不过樊老脾气很怪，如果不想手，别人怎么说都不会手。”

    他们很快就到了潘家园，潘家园午四五就收摊了，这个时候早就安静的厉害。

    四周一片黑暗，本没有光线，他们的车停在外面，车往里走，因为于先生的睛看不到，所以没办法带路，只能让他们找门牌号。

    在潘家园的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众人终于找到了这个小铺，小铺没有任何招牌，铺前面挂着两个通电的灯笼，而是还是白的！

    在北风中鬼，白的灯笼像鬼火一样，在空中摇曳着，隐隐绰绰的衬着古旧的铺。

    铺的门都掉漆了，看起来特别老旧，门上全是木的倒刺。

    于先生要敲门，万俟风赶拦住，怕他被倒刺扎了，说：“我来吧。”

    他说着，“叩叩叩”敲了三。

    等了大约半分钟，里面没有一声音，万俟风奇怪的说：“于先生，这大半夜的，真的有人开门吗？”

    于先生说：“之前都是半夜来，樊老半天不生意。”

    他说着，万俟风还想敲门，万俟景侯突然说：“来了，但不是人的脚步声。”

    温白羽：“……”

    温白羽觉得万俟景侯这句话说得要不是有语病，就是太恐怖了，什么叫不是人的脚步声，难是鬼的？

    “吱——呀——”一声，梦打开了。

    一张惨白的脸探来，温白羽吓了一，站在最前面的万俟风也吓了一，“嗬——”了一声，后退了一步。

    那张惨白的脸，一儿也不立，平扁扁的，上面有两个绿豆睛，还有一张嘴角挑起的大嘴，连鼻都没有。

    而且那不是来，而是画上去的！

    果然不是人，因为来开门的是个纸人！

    纸人给他们开门，两只画来的睛看了看他们，然后就把大门打开了，请他们来。

    于先生已经熟门熟路了，来之后摸着桌坐来，说：“我们找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