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斐：“所以必须是先误Home键亮起屏幕，再误暂停键停止音乐。”

    乔司奇：“而且还得怀着一颗好奇心把它握在手里，爬透气窗，坐到桶上继续研究。”

    周一律：“你俩能别说了么，我冷……”

    林娣：“说不定就是巧合呢。咱们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或者，”宋斐歪想了想，“它们的还残留着一些……那个叫什么来着，肌记忆？就比如咱们现在一摸手机，不用过脑肯定手指就自己动起来解锁屏保了，会不会它们也这样？”

    “也可能就是记忆，”戚言看向宋斐，破天荒地跟他认真讨论起来，“既然它们的智力没有完全退化，至少残留模仿能力，那么记忆同样保留一些，也是可能的。”

    宋斐一个劲，但却避开了戚言的目光，假装很勤奋地在本上记录。

    或者，真的很勤奋？

    戚言已经没办法判断了，这不是他熟悉的宋斐，也不是他熟悉的相模式。虽然他们名义上分了手，但那只有彼此才可以受到的暧昧，从到尾都没有断过，也正是这觉，让他一直都没有真的认为他俩会分。

    宋斐喜自己，戚言清楚地知。甚至宋斐的每一撩，他都看在里，愿意上钩，是因为他也喜。他是一个任何事都喜掌握主动的人，也不例外。宋斐说分手的时候，他确实有懵，可几个回合来，他就知，那人就是闹个脾气，不了狠心的。

    但是现在，他忽然没把握了。

    第21章 前缘难续

    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持续到傍晚，六位同学坐在棉被上的同学大概总结了目前已知的丧尸特：1、视觉、听觉、嗅觉不变或增，对活人的移动和气味；2、无痛觉；

    3、智力大幅度退化，可能保留初级模仿学习能力和少量记忆；4、能（速度、柔韧度等）在自原有基础上退化，退化率未知，有个差异；5、力量没有变化，与普通人基本一致，存在个差异；6、唾有病毒，通过血传播。

    7、脑死亡是目前已知的唯一死亡途径。

    放各自手里的小本本，燥的六位同学舒一气。超市里已经暗来，着空调的嗡嗡声，有一别样的惊悚。之前讨论没注意，如今才觉得脊背发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宋斐先反应过来，起去寻墙上的开关。幸而很快找到，啪啪啪地悉数，刹那间，灯光全亮。

    “难怪普罗米修斯要为人类去盗火，”周一律放本本，伸了个懒腰，慨，“唯有光明，才能让人类即使黑夜也依然充满希望啊。”

    宋斐：“……”

    罗庚：“……”

    乔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