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没必要去冒险。”

    周一律：“如果守上一两个月还没等来救援呢？”

    林娣：“那学校外的况只可能更糟。”

    罗庚：“靠，不会真末世吧，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废墟，黄沙，死寂？”

    乔司奇：“或者新的世界和秩序。”

    “那个，咱能先从科幻电影里来吗？”宋斐实在听不去了，必须拉回战友们如脱野般狂奔的思绪，“这都信息时代了，科学家们都开始琢磨怎么让地球躲避小陨石了，我不信连个丧尸病毒都解决不了。当然这是往大了说。往小了说，就算这个病毒只发生在国，我也相信咱们国家有能力有手段控制和稳定局面。你们想想利比亚撤侨，想想南海那些暗搓搓从荒礁变成基地的群岛，没实力没底气，能这么？”

    “哎呦我去，你说得我血沸腾的。”罗庚动了动一腱，颇有上闯去跟丧尸一架的冲动。

    宋斐：“当然，话也得从两面说。”

    罗庚：“……你他妈能不大气吗！”

    宋斐歉意地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先稳住，然后才叹气：“动起来肯定是已经动起来了，但在救援之前，稳定住局面不再恶化，才是首要的。咱们现在还有有电，靠的应该就是这个。可就算局面稳定住了，为了期保持，仍然需要很大一分人力力，所以能来救援的人力力，本就是有限的。你们觉得以病毒的蔓延速度，到局面基本稳定住的时候，需要救援的地方会有多少？”

    这是一个基于乐观导向却又不得不联系现实况而作的判断，既闪着希望，又透着心酸。

    “全国。”一片沉默里，戚言给了答案，“如果只有一两个省爆发病毒，举全国之力，救援早就到了，现在还没来，只能说明病毒爆发的范围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不能说绝对控制不住，起码现阶段很难控制。它不像其他传染病，病人是有意识的，是可以被监控在病源地的，它完全就是无序且快速发散的，以这蔓延速度，除了青藏原，没有省份能幸免。”

    周一律：“青藏原也未必就安全，万一有游客染病，青藏铁路一火车就送上去了。”

    戚言：“……”

    无视周一律同学的担忧，林娣直接问：“宋斐，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斐垂，似也在考虑，良久，才严肃：“我想说的是，即便救援开始，救援力量的有限决定了救援次序肯定存在先后。你们觉得会是什么顺序？”

    戚言：“京津唐心脏区。”

    罗庚：“江浙沪包邮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