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序伫立在房间之中，光透过窗棂，在书架侧板上画规整的方格光影。屋里几乎没有太多的空地，唯两列书架之间和靠窗这一侧，留两条不算宽敞的过。

    此时窗底，就凑着八颗脑袋，对着一张平面图，拿期末考试的神，钻研。

    周一律：“堂里面不用我讲，大家天天去都清楚，一楼大厅，二楼特，三楼包间。从结构上说，三者都是饮区 后厨，一二楼只是在饮区又隔一条窗带。不过我们要去的是后厨，所以从后厨来讲，一三楼反而是一致的，后厨都是一个大的整空间，而二楼的后厨，建了隔断，照特窗被分成了若封闭的小区域。简而言之……”

    戚言：“一三楼后厨存粮多，二楼后厨好控制。”

    周一律：“对，空间越小，越封闭，对我们越有利，但相应存储也没有那么集中。”

    “帅哥们，”林娣提醒，“现在不是我们想控制哪一层的问题，是我们能控制哪一层的问题。”

    周一律闻言颓丧来，叹气：“是啊，整个外立面都是玻璃幕墙，直上直通光，想爬都没有手的地儿。”

    “如果从门呢。”宋斐忽然。

    戚言不假思索摇：“我们只有八个人，堂有三个门，两个侧门每一个想真正关上最少都需要两个人，正门那边两个人可能都还不够。咱们全去守门了，谁来对付堂里的丧尸？”

    “从门不代表就要守门，”宋斐翻了个白，指在平面图上西侧门和一层后厨门叩了两，“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一楼大厅里的丧尸尽量引到堂外，趁机从这个距离后厨门最近的西面侧门跑去，一鼓作气翻打饭区直奔后厨。我们八个人守三个门守不住，守一个后厨的门总可以吧？”

    戚言愣住。

    他一直都纠缠在“如何才能攀到屋”的绞尽脑里。不是说宋斐的想法有多妙，而是从他由台宿舍，天窗超市，再到如今的图书馆，“外潜”已成为他或者很多战友的思维定式，然而宋斐却可以脱来。

    “咳，”宋斐清了清嗓，拉回戚言的注意力，等到四目重新相对，才一本正经地皱眉，“你事能不能动动脑？”

    戚言囧，这话太再熟悉不过了，然而却是第一次从说者变成听众。再看对方，那得意的嘴角怎么都收不住，快上天了。

    手忽然被握住。

    戚言心脏蓦地漏一拍，就听宋斐真心实意：“我明白你为什么以前总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