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瞬间，七灵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饱就行。”

    一层后厨的大锅灶一成型，条带状，上共有十几个灶，每个灶上都坐着型炒锅，大到炒菜铲都跟铁锹一样，一锅来就是整整满铁盘，妥妥的大锅菜。

    空间广阔的一层后厨里有两个独立小房间，分列后厨两侧，一个是存放米面粮油的仓库，一个是灶台尽七八米开外设立的单独燃气间。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立着四个燃气罐。显然这就是这十几个大灶的燃料来源。这些燃气罐的个比普通家用的化气罐要大得多，乍看有些怪，但与大灶、大锅一匹，倒也画风一致了。

    往堂跑的时候大家还曾担心过，如果堂饭用的是全市统一供应那燃气，那现在气都停了，煤气天然气什么的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直到跑这里，发现用的是燃气罐，才暂时安心。

    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更严峻——燃气罐是固定容量的，里面的燃料用光了就要整个更换，现在的况肯定不会有人来给更换了，那后面再烧饭菜，该怎么办？前期或许还能从二楼三楼的后厨里找剩的燃气罐，当然会不会和2班同学发生争抢又是个疼的事，但就算来了，总也有用完的一天，到那时候又该如何？个奥林匹克圣火那永不灭的火堆并不现实，整个堂里能找到的可燃烧的东西简直一只手就数得过来，面板，擀面杖，over。剩全是不可燃烧的锅碗瓢盆以及外面的塑料排凳金属桌。

    既然暂时无法可解，那就先顾前吧。

    林娣走到燃气间里，围着燃气罐们仔细查看，末了挨个拍拍，哄孩似的：“但愿你们能多持几天。”

    作为汉里仅存得厨房的硕果，周一律自然要帮着打手，故而也跟燃气间。见林娣对着燃气罐许愿，索上前抱住罐，挨着个的用力摇两。

    罐随着周一律摇晃的节奏，发一阵阵声响。

    少顷，周一律把最后一个罐重新立稳，公布鉴定结果：“有两个大概剩一半，另外两个剩得少一，最多也就三分之一。”

    林娣其实没用过燃气罐，家里一直走全市供气的，来了大学偷摸饭也是用电，故认真求教：“还能用多久？”

    “我家以前用的那个罐，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15公斤吧，”周一律家这几年也不再使用燃气罐了，他只能凭着模糊的印象努力去回忆，“正常饭的话，也就一个半月。”说着他仔细看了看前的瓶，上面赫然写着50kg，略一算，周一律心里有了数，“现在这里剩0.5*2 0.33*2也就是1.66大罐，大罐是小罐的3.33倍，1.16*3.33*1.5也就是8……得，小数后面就不仔细算了，就当八个月。”

    “八个月？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