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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歌？”

    “对酒……喜悦……轰轰烈烈……青……”

    “就特别经典那个电视剧，每个暑假都播的，古代的，好几个男的历经千辛万苦……”

    周一律茅顿开，接着就反应过来被乔司奇带沟里了：“重不是唱的什么歌，是有人在唱歌好吗！”

    好在向来走文艺风的赵鹤此次行带了快递搜刮来的羊绒围巾，于是面朝窗外，外帽一扣，围巾一系，倒也勉能够抵挡。

    乔司奇发誓，他除了风声，真的啥都听不见，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耳机看电影伤了听力。但这时候，周一律不会开玩笑：“能听来是谁吗，在哪边？”

    乔司奇已经无力吐槽：“你直接说皇阿玛行不行！”

    “恭喜。”乔司奇觉得他和周一律再单独相几天，不用丧尸，就能彼此嫌弃致死。

到十楼了。”

    “听着像是格楼那边，声音嘛，”周一律眉锁，恨不能飞一只耳朵过去现场直播，“反正不太像是宋斐。”

    “嘘。”周一律了个噤声的手势。

    “哦哦，西游记！”

    两个人一小时一换，到乔司奇的时候，他就问周一律拿来围巾，不过不是围脖和脸，而是包在上，其名曰挡邪风，造型颇有些印度风。

    “啊对，还珠格格！”

    周一律目光欣：“然也。”

    犹如天降的歌声让两个人彻底踏实来，小伙伴们仍在战斗，他们没有错过。接来要的就是在窗监视，以确保小伙伴们返回时，他们能第一时间捕捉，并动会合。

    周一律怔住，再顾不得所有事，竖起耳朵用力去捕捉——

    “好像有人在唱歌。”

    对于乔司奇无时无刻不想黑一自己学院楼的行为，周一律忍了很久了，刚想发作，夜风忽然把零星音符送了耳朵。

    “你到底听见什么了？”

    “不谁啦，”乔司奇拍板定，“反正唱这歌肯定是咱们的人。”

    监视说起来容易，起来却是相当枯燥。尤其夜里，风还，上半个钟，就有吃不消。两个人又不能一直着防毒面，保温差不说，还捂得慌。于是风一，脸也冻，也凉。

    乔司奇了半天被怼的心理准备，结果对方忽然安静，一言不发，倒得他很想求怼了：“喂……”

    乔司奇看他表严肃，难得老实听话起来。

    “呃……，就在嘴边，怎么死活想不起来！”

    疲惫是会传染的

    可惜乔同学的耐只有两分钟。

    “红尘作伴……潇洒……策……人世繁华……”

    “什么容啊？”

    剧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饶是如此，这人还是隔一会儿就喊冷，起初周一律还担心担心，后来发现这人越喊越神，也就麻木了。

    无边的夜，无聊到乏味的监视，两个人都困得要死，又都不能睡。这就像开夜车，副驾驶的人必须神采奕奕，且时不时还要与司机聊上两句，若是副驾驶的人哈欠连连，甚至睡成猪，那司机离会周公也就不远了。

    好不容易被遗忘的惨烈鲁班行卷土重来，乔司奇绝望扶额：“那就祝福他们遇见一个能容纳六个人的纸箱吧。”

    “……帮两个姑娘认皇上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