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得厉害，听得是真心害怕。

    宋斐气，一字一句：“真的。”

    乔司奇：“呜呜我不信……”

    “……”要不是病重，这从到脚都是槽的战友本没有躲过胖揍的任何理由！！！

    “如果你真觉得还不行，”戚言忽然开，“就挂吊瓶。”

    乔司奇愣住。

    宋斐也有懵：“你还带回了输瓶？”

    戚言，同时拿起乔司奇的手，开始挲手背血。

    乔司奇连哭都忘了，颤巍巍地问：“你、你会输？”

    “不会，”戚言想也不想，“但是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就找静脉血呗，最开始可能掌握不好力，容易刺破血，但一次不行就多扎几次，只要输里有血回，就证明扎到血里了。”

    “……”

    “不过你这手背怎么看不清血呢。”

    “会不会是你技术不……”

    “算了不要手背了，咱们换手腕。这里最薄，血看得最清，输针戳去你隔着表都能把针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那些自杀的都喜割腕……”

    “戚哥！”乔司奇忽然中气十足地唤了一声，用力把手从戚言爪里回来，藏被，“你拿回来的药好像开始起作用了，我上不那么冷了，力也有回来了，我觉我还能再活五百年！”

    戚言赞许地：“加油。”

    乔司奇用力闭上睛：“晚安！”

    戚言本没带回什么输瓶，这是宋斐在乔司奇开始打呼噜之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

    戚言学坏了，并且是在自己底一向无耻的渊。宋斐不知该悲伤哀悼一个正直青年的消逝，还是喜悦迎接一个宋斐二号的到来。

    但问题是他没让戚言学他啊！

    想让人学的，比如戚言要求他事多思，永远都失败。

    不想让人学的，比如他上的“闪光”，戚言无师自通。

    老话果然都是真理——学好不容易，学坏一溜！

    哒哒哒……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