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还要演一戏。李季演红脸，他们二人演白脸。

    二铲最里还喊着什么，李季脆找了块破布了他的嘴里。等了一刻多钟，村带着几个辈匆匆赶来。

    岁数太大或是不好的，都不敢打扰，了屋里，所有辈总共才三人。村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也不用李季多解释了。

    他们屋看看二铲再地上的倒霉样，其实心里多半还是看闹居多。

    “从前就觉得这孩不好事吗，哪成想心黑到这程度。也亏着你们赶巧堵着了，要不然还真不敢想。”

    李季很快角，叹气无奈：“能有什么法？自夸说，我对谁都算得上厚了，也没什么糟心事，自打袋里多踹了几个闲钱，这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老家的猎，二瓜，现在二铲又过来闹一闹。”

    这回李季没有一开始就开门见山的给二瓜定罪，而是先哭了回惨，先激起旁人的怜悯心里。

    “银多了难免遇到的，还能有啥法？二铲什么人谁都清楚，也就能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回说话的是李生。

    李生这人心窄着呢。当初二铲娘为了将李巧儿娶门泼了多少脏，李生现在可都记着呢。

    “要说我得罪他了？”李季皱眉带着疑惑，“当初他媳妇那事儿上我确实多了两句嘴。可我一个没结婚的小伙，怕以后结婚受连累发发牢也有错？我打小一个人过日，吃糠咽菜穷个叮当响的日过了好些年。好不容易袋里有闲钱，二铲了这事，还不容我说了？”

    李季先将二人结仇的那件事掰开了说一说，只要都觉得李季当初说的没错，那二人从结仇开始，错就不在李季上。这后面二铲的“报复”，自然更加名不正言不顺。

    李生：“你这叫什么话？当时可不止你一个，是全村都在说。哪个家里有儿的不关起门来骂两声？这么多人就抓住了你一个。我看不是记恨，分明是嫉妒你日过得好，不像你好过给你使坏，就找来个蹩脚的借来。”

    李生这话一来，这二铲的罪名也算是坐实了。

    这铺垫都好了，李季这才顺推舟：“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能恨我恨到这个程度上来。就算是我的仓库都好说，左右都是些草，没了可以再收。给他了气了，以后两家不来往也就是了。他是砸开了仓库门，搬里面草堆在牲圈外面！生怕牲圈着不起来。那里养活我大半的牲，这是断了我财路。”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