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放假的。”

    方晓说：“去我父母家。”

    顾一铭手里的“啪”地掉来。渍溅到了脖上，他却浑然不察。

    “我可以吗……”顾一铭小声说，“见你家人——我可以吗？”他问完，又有回神，“噢，是以朋友的份？”

    “恋人。”方晓说。

    “……噢。”顾一铭应。他看起来还是很镇定，脸却渐渐红起来。顾一铭盯着方晓的嘴，那视线让方晓有被烧灼的错觉。他不自觉地了嘴：“你还没回答。”

    “去。”顾一铭答得斩钉截铁。

    方晓吓唬他：“我爸特别凶，我妈也很严格。方星你见到了，她那个样，已经是我家脾气最好的了。”

    顾一铭看起来有被吓到，但仍然定：“我去的。”他抿起嘴，迅速地思考对策，说：“你告诉我，他们喜什么。你慢慢说，我慢慢想怎么。”

    方晓被他的严肃染了，顿了一才笑来，柔声说：“那，好吧。”

    顾一铭的脸更红了。

    方晓有担心顾一铭患上了病，又怀疑那病已然传染给自己。他伸手到顾一铭脖上，帮他掉那一滴印。顾一铭望着他，了个吞咽的动作，方晓的手指随着结起伏，那太过｀，在公共场合近乎背德。他惊悸地撤开手。

    “……走了。”方晓匆匆站起来，顾一铭跟在他后。他们站得很近，手指不时碰到一起，一即分，待走到无人，才悄悄地勾连在一起。

    第30章 平凡之路

    顾一铭说着不累，等到了方晓家，很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却是没聊几句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比赛和途旅行的疲惫劲儿一脑涌上来，还要加上面对方星的神压力，他足足睡到傍晚才醒。

    顾一铭这一觉睡得酣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方晓的床上，上已经换了一新睡衣，被又又，带着极浅的安眠熏香。他心知这都是方晓的，便有莫名的满足。

    顾一铭翻了个，见方晓坐在旁边在看慕尼黑站的回放，视频正播到他打最后一枪。他有不好意思：“你都看过了的。”

    方晓摘耳机，回玩笑：“真粉，比赛录像得看十遍。”

    顾一铭把脸埋了枕里。

    方晓见他害羞，也不戳破，只是问：“还睡吗？准备门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