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沈和特意去打听了疯老的死因，尸从沈河里捞上来后经过法医确定上没有致命外伤，是溺伤亡，官老化严重，而这与疯老快要八十多的年龄也相吻合。疯老一穷二白没什么值得别人谋财害命的地方，而他的神状态并不稳定，因此最后公安机关认定为他是神病发作时河自杀亡。

    恰逢最近镇上在迁坟，这白事一条龙服务都很齐全，疯老从火化到葬的速度很快，他在世时日过得不好，那就尽早让人土为安吧。

    随贰亓因为接受了疯老的遗，最终也没让乡亲们丧葬钱，而是他包了疯老的丧葬费。好在这四年来上大学国家补贴的费用，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攒了一些钱，没穷得连买墓地的钱也拿不来。

    等到众人上香结束，陆续离开墓地后。沈和回望了一疯老的墓碑，那上面刻着冯玉岑之墓，这还是他第一次知疯老的真实姓名，那和民国时的冯将军只差了一个字。

    此时，沈和突然生一荒唐的念，“二派，你说这老冯真是病发河或者失足到河里去的？我怎么总觉得不太可能呢？前天他还说这河里有鬼，就算他那是疯了的状态，可明知有鬼应该不往河边去才对。”

    随贰亓看向了不远的沈河，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比起几天前看这条河时的觉，今天看这条河觉得它变得普通了很多，没有了那苍凉的觉，就像是平凡生活中一条平凡无奇的小河。

    “总不会是有人谋杀的，老冯家徒四，他没钱。而且法医也说了，他从河里被捞起来的时候，面表安详，虽然与一般溺者有些不同，但考虑到他的疯病，老冯死前可能本不害怕，要是被无辜推中，总会有些不同的表。”

    “我没说他是被谋杀的。”沈和认为还有一可能，“老冯总说要给沉河唱一戏，这样能平息里的万鬼作祟。大家都不信他，于是他只能自己去了结了这件事，却也是知这么会丢了命，才在临走前匆忙写了一张纸条，说要把那几本书都送给你。我这推论也符合逻辑的。”

    随贰亓想起了疯老梦里没说完的话‘千万别去……’，他那后半句会是什么呢？这个念在随贰亓脑中一闪而过，然后他就哂然一笑，他居然会去想梦里疯老有什么没说完的，这不就承认了自己那是被魂梦了？其实疯老的后半句话与疯老并没关联，分明是自己的脑袋要醒过来了，编造不了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