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雁，又不是白颊黑雁，没有类似传统，哪门！

    “胆小还不承认，我都替你脸红。”黑鸣游到秦宁边，搭住后者肩膀，，“看到没有，他不是黑雁，都敢和我们玩！”

    “他是谁？”

    “他是秦宁。是，”黑鸣顿住，转问，“对了，你是什么鸟？”

    “我是鸿鹄的亲族。”

    “真的？”

    黑鸣立刻瞪大睛，红发少年也被引住。

    “难怪白主会养你。”

    黑鸣得答案，和秦宁更加亲近。

    红发少年冷哼一声，见白岩没有反驳，就知秦宁没说谎。但是，看到黑鸣得意的样，还是气不过。

    “崖不算本事，有本事，咱们比潜！”

    “比就比！”

    都是海鸟，谁怕谁！

    同行的两名红腹黑雁，一起对黑旋挑眉。

    “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每个繁季都要来一次？”

    “孩都这样。”黑旋耸耸肩膀。

    成年羽族互相看看，有志一同的闭上嘴。

    谁也不想回忆黑历史，沉默是金。

    六只白颊黑雁，六只红腹黑雁，各个拳掌，互不想让。

    秦宁不是黑雁，不用参加比赛。正想回到岸边，突然心一动，一奇怪的觉，促使他停住脚步。

    “我也参加。”

    “你不是海鸟吧？”红发少年，“我们族群不同，和你比潜不公平。”

    秦宁诧异。

    他的确没想到，会从少年中听到这番话。

    “我想试试。”秦宁笑了，“重在参与嘛。”

    重在参与？

    鸟们面面相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不想赢，算什么比赛？

    少年还想持，黑鸣突然声，“红翔，你该不是怕了？”

    “怕什么？”

    “怕输给秦宁没有面。”

    “你胡说！”

    红翔气得双发红，脆不再阻止秦宁。

    黑鸣凑到秦宁耳边，低声，“红腹黑雁比白颊黑雁更固执。不这么说，他不会答应。多事了结，我向他歉。”

    “谢了。”

    “不用。”黑鸣，“跟着我，千万别逞。”

    “我知。”

    鸟们回到岸上，重新选定域。

    实际上，本不用这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