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也能将损失减到最低。

    “这是虚拟空间？”

    金属墙升起，空间没有变小，反而扩大数倍。以秦宁拥有的知识，只能是这个解释。

    “可以这么说。”白珝取两只金环，分别上手腕。见秦宁好奇，解释，“这是一装置，可以帮助控制力量。”

    秦宁表示明白。

    “训练要是闪避。”了手环，确定不会松脱，白珝继续，“可以采用任何方法，只要有效。”

    “这个也行？”秦宁举起手腕，黑镯轻轻晃动，动神秘的玄光。

    “在这里可以。”

    白珝轻笑，握住秦宁右手，指尖过掌心，状似有意，又好像是无心。

    “考试时最好避免。如果被系统发现，很可能会没有成绩。”

    秦宁，顺势收回手。

    “我就是说说。”

    在白珝跟前，他才敢这么。

    到学校？

    压想都不会去想。

    “还有其他问题？”

    “没有。”

    “很好。”

    尾音落，笑容收敛。

    银图腾覆上前臂，恐怖的气势弥漫整个空间。

    压力笼罩之，秦宁脚底发凉。甚至产生错觉，正熔岩之地，左右都被包围，没有任何生路可寻。

    “小心。”

    一声提醒，仿如惊雷在耳边炸响。

    来不及思考，受本能趋势，秦宁展开光翼，向空飞起。

    他的速度的确不慢，超过同龄的白曦，和白岚旗鼓相当。但在成年鸿鹄面前，仍显得不堪一击。

    眨的时间，白珝冲到近前，右臂探，五指收拢，轻易握住秦宁的脚踝。

    麻雀被抓住单爪，在空中挣扎的形象，就是秦某人此刻最真实的写照。

    “尽全力，注意方向。”

    耳边的声音，带着让人发麻的意味。

    不等秦宁反应过来，已被横向丢飞。

    力之恐怖，扇动光翼完全没用。唯有双臂护住颈，在惯作用划一弧，全无形象的倒飞去。

    闭上双，秦宁好撞墙的准备。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疼痛始终没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