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

    话虽如此，傅清寒还是派人去查了汲远飞。

    那是个开四十岁的男人，材偏瘦，带着一副黑框镜，看起来有些迂腐木讷。

    沈星死在凉城附近一个县级市的海边，汲远飞是解剖他的主刀法医。

    傅清寒去找他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

    听到脚步声，他不悦的抬起：“抱歉，我们这里不接受访客，请去窗登记。”

    傅清寒脚步不停，朝汲远飞微微一笑：“我想问问有关沈星的事。”

    听到这个名字，汲远飞脸一变：“我不认识他，请你去。”

    “那为什么在你解剖沈星后的第二天，就有一笔款打你的账？”傅清寒问。

    汲远飞震惊，咬死不认：“你别胡说！诬告是要坐牢的！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说，那只能请你去跟反贪局说了。”傅清寒冷声。

    汲远飞一窒，困兽之斗：“你别胡说八，你有证据吗？反贪局的人不是你随便几句话就能说动的。”

    傅清寒甩一沓银行明细：“证据给你用荧光笔标来了。”

    汲远飞颤抖着双手拿起被拍在桌上的银行，瞧着上面被标黄的两转账记录，整个人如坠冰窟，惊恐的问傅清寒：“你到底是什么人？问沈星什么？”

    “我叫傅清寒，我先生是沈星的弟弟。”

    汲远飞惊讶无比，一时竟分不清是傅清寒已婚更令人吃惊，还是沈星是他大舅哥更令人意外。

    “我希望你如实代。了反贪局，就算能来，也要脱一层。”傅清寒幽幽。

    汲远飞想了很久，咽了咽唾沫，起关上办公室的门，哑声问：“你想知什么？”

    “你隐瞒的所有。”

    汲远飞犹豫了，低声：“沈星的尸被送来前，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完尸检后，先将尸检报告给他看一遍再上报。他删掉了报告上死者有毒迹象的话语，其余没改。”

    “谁让你改的？”傅清寒问。

    “我不认识他，但死者弟弟应该认识，他们俩一起来认尸的。”汲远飞说。

    那就是顾了，和傅清寒猜测的一样。

    “就这些？”傅清寒问。

    汲远飞连连：“我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不说去？”

    “你知法医的职责吗？”傅清寒问。

    汲远飞脸难看的没有说话。

    “法医是帮尸说话，你却隐瞒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傅清寒瞧了他一，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