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地、人，都给我想清楚。”沈渔拿着枪问胡四条。

    胡四条全止不住的发抖，哆哆嗦嗦：“大概是三四年吧……我记不清了啊……小哥别杀我……让我想想……我在前门外一个舞厅……现在那地方已经因为扫黄关掉了……我第一次见到他……”他颤巍巍的指向顾。

    顾冷冷提醒他：“你贩毒是重罪，真以为随便攀咬我，沈渔就能放过你？”

    胡四条心里也明白，可一看见沈渔手里那黑黢黢的枪，就害怕的不行。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他卖货的时候瞎了，被傅清寒人赃并获，这会儿想赖也赖不掉，不得不向权低。

    命都在别人手里，他没得选！

    心里想清楚了这些，胡四条咽了咽，颤抖着又，“他找我买了一包‘烟’……一包是二十……后来好像过了半个月吧……他又来找我，说是要期合作……”

    他每说一个字，沈渔的脸就差一分。

    顾几次想要反驳，可及到傅清寒如同望死人一般的神看着他，又生生没了开的勇气。

    他的手脚逐渐发凉，不知傅清寒手里还有什么能拿死他的把柄。

    胡四条因为恐惧，代起来有些颠三倒四，但还是可以还原事件的整个过程。

    凉城大毒枭没有，但一直有小的“零售商”隐匿在这座城市的影中。

    胡四条就属于这。

    他卖的香烟其实就是用毒品混合着烟草，一能让人尝试到加倍的刺激，稍微几就能令人上瘾。

    顾不知怎么通过中间人认识了他，开始从他手里买“货”。

    第一次买过之后大概一个月，两人打成期合作意向。

    胡四条每次先去顾指定的地将提前准备好的现金取走，再将香烟放到顾指定的另一个地。

    每次取钱和易的地都是顾随机指定，中途可能还会改地。

    买“烟”外的事胡四条不清楚，但沈渔却能推测。

    沈星烟，只要顾换掉他的烟，他很快就能上瘾。只要沈星有了毒瘾，控制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毒品对人伤害极大，也因为如此，沈星才会从一个健硕的青年人变得骨瘦如柴。

    听沈渔压着满腔怒火说完上述推测，顾冷笑着反问：“你以为沈星是傻吗？香烟味不对，他自己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