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没好气的问。

    傅志帆很委屈：“我那也是一时糊涂。”

    “是掉钱窟窿里了吧？你居然不顾傅氏这么多年信誉，去造假？”饶是傅清寒涵养再好，一想起他的破事，就忍不住动火。

    “我哪知会被他们发现……而且问题又不大，只是有效成分少了，一样能用啊！哥，我其实是想为傅氏降低成本！别的公司都这么！”

    “你还有理了？有效成本少了，效果差，销量去，损失的不还是傅氏？”

    “能捞一笔是一笔，现在护肤品更新换代那么快，就算咱们实打实的，早晚也会被淘汰。而且不是有沈渔代言吗？他粉丝那么多，就算我们销量跌去，他也能给拉上来。没事的啊……”

    “在这件事理好之前，我不会让沈渔代言清泉。砸了自己家的招牌还不够，你还想砸他的？”傅清寒冷声问。

    傅志帆异常委屈的表：“哥，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沈渔这么好的粉丝经济，不用多浪费？”

    “让沈渔知你从他粉丝袋里圈这钱，他能打死你。”傅清寒冷冷。

    傅志帆想起沈渔上次在酒店反杀光的光辉事迹，浑一哆嗦，那的确是位惹不起的主……

    “哥，你不能把我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傅志帆哀求。

    傅清寒横了他一：“上次你偷税漏税时也这么说的吧？”

    傅志帆低声嘟囔：“那事都解决了，还提什么……”

    傅清寒狠狠剜了他：“是你解决的么？”

    傅志帆不敢吭声。

    傅清寒在气上，沉着脸也没有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傅志帆低声：“哥……我真的知错了……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只要数据不拿去，没人知这回事。”

    傅清寒望着他好一会儿，叹一气，倚在沙发上问：“你老实代，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傅志帆不敢抬看他：“没、没了……”

    傅清寒不信：“你上次是不是也这么说的？告诉我就过那么一次糊涂事？结果呢？”

    “那是我忘记了……我当时太害怕了……”

    傅清寒冷哼：“你就作吧，哪天作去了哪天算完。”他站起，显然已经不想再谈去。

    傅志帆着急：“哥……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