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家父都叫你小常大人，听说连皇上都这么叫呢。”

    “哦？真是这样么？小常大人？”沈杰然来了兴趣。

    一提起这个常继泽就咬牙，气：“可不是，也不知谁先这么叫我的，陛听说了也来打趣我。”

    沈杰然大笑，他又找到了可以打趣常继泽的事。

    “这位是？”季敬坐以后问。

    袁灵修虽然不大说话，但周气质不容忽视，自然早就被人注意到了。

    “这位是袁灵修。”沈杰然介绍。

    季敬了然，他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可见他方才就已经猜来了，“袁公。”

    “季公。”袁灵修也同他打招呼，并对这个人产生了些好。

    通常以沈杰然首是瞻的京中弟见了他都会叫他沈夫人或者袁夫人。袁灵修对自己被别人叫“夫人”这事虽从未表现什么不满，但心中多少都有些抵。而这位一上来就叫他袁公，倒是很对了他的心意。

    “季公果然继承了季大人的铁齿铜牙，在那么多学围攻当中也毫不逊，方才我们在上面还看了不少闹呢。”沈杰然笑着为他也倒上茶。

    “那些个人吃不到说酸，一看你们着华服又上了二楼雅座就酸里酸气的，气还不小，还以为自己在京中多炙手可呢，我听着着实不，忍不住就吵吵了两句。”

    “季兄也是中人，正对我和继泽兄的脾气，在在这里以茶代酒先敬季兄一杯表示谢。”沈杰然说着就拿起茶杯。

    “小侯爷你太客气了。”季敬便与他碰了杯，“他们那些个人，竟然敢妄议你们几位。大承律，妄议朝臣可是犯法的。便是他们不知二位的份，就单说杰然兄这几天在武试上的表现他们竟然也不知，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难敬兄也去演武场看了？”

    “第一天的时候我还真去了，可惜我一介文人，看也看不懂，只能凑个闹。不过我听我爹回家说，杰然兄在演武场上的表现就连尚书大人在朝堂上都连声称赞呢，这三甲当中必有杰然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