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芮睿房走去。他越来越能够轻易地装一付笑脸，但这不是什麽好事，这会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芮睿。而且，每次看见陌生人谈起芮睿时的笑容，他都很想把芮睿拿著手术刀给尸剥时的模样展示来，尽他是个警察，见多了奇奇怪怪的现场，对著那场面仍然起了一的疙瘩。

    芮睿的家里永远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著整整齐齐，这是某迫症吧，智商再加上反社会人格，因为芮睿，他也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他实际上认为这两人都是变态，偏偏这两变态集中於一人上。

    他脱了外，卷起袖，正准备拿起菜去厨房，突然听见後传来喊：“小佑。”

    他回过，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有台上晾晒的床单随风飘舞。

    幻觉吗？

    司佑只怔了几秒，就非常淡定地了厨房。和芮睿一起呆久了，幻觉什麽的完全是小事了，有一天他要是发疯了，都是完全符合逻辑的。

    当四菜一汤上桌後，芮睿正好掐著门。

    第一章 不幸的幸运（5）

    瞄到桌上的汤，他微笑了，：“没有啤酒？”

    司佑在厨房里说：“你晚上要去吗？”

    “嗯。”芮睿捡了块菜扔嘴里，“昨天那位学很不错，我很喜。”

    司佑的回答十分淡定，连顿都不打一：“那你别喝酒，晚上还要开车。”

    “不是有你嘛。”芮睿倚在厨房门框上，看著在灶台间忙碌的男人笑眯眯地，“到时候和警队打个招呼，不就成了？”

    司佑转过脸，怔怔地望著芮睿，似乎忘了自己要说什麽。

    芮睿等了一两秒，不耐烦地转过走到桌边时，後才传来声音：“不是每一次都成的，而且万一碰上严打，有媒在我也麻烦。”

    “你生来就是为我解决麻烦的！”

    芮睿带著笑声的话语从客厅传来，司佑嘴角却沈重得扬不起来。刚才那一瞬间，他确实忘了自己要说什麽，不仅如此，他的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就连前的人是谁都忘了。

    他最近起床时总觉得疼，某次饭局後还吐得稀里哗啦的，对他这酒考验的人来说，喝到吐得到墙上已经是非常罕见的事了。

    有一次行动时，他持枪站起来後，却像个傻一样站在原地，一时间连自己何地都不明白。幸好同事们也跟著冲了上去，他的异状才被掩藏了来。

    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也许我该去休个假？

    抱著这样的想法，端著饭客厅後，司佑觉得休假完全不用，因为他最大的压力源正在客厅里微笑地看著他。